“怎麼,你們不相信我說的話。”絔禾看著眾人,一臉無辜的說道,她說的可都是真的,這七巧閣本來就是她的,隻要他願意,就是讓七巧閣現在關門也沒有什麼的。
哎······眼前這些人怎麼就不相信自己的話了。
絔禾覺得好無辜,好委屈。
眾人嗤笑,可是看到絔禾那委屈的小臉蛋,有人到底有些心軟了,但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援手,而是衝著絔禾說道:
“不是我們不願意相信你,而是你總得拿出點什麼證據來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這時候,沒有人注意到,沈萬金在得知那隻鐲子是真的翠羽煙雲以後,就已經派人回去通知她的父親崇寧候去了,同時,也對一旁的一個夥計塞了一錠銀子,示意那夥計去將掌櫃的請出來,當然,能夠將東家請來那是更好不過的。
那夥計得了銀子之後自然辦事爽快,顯然在七巧閣經常遇見這種事情,而且他們也習以為常了,掌櫃的根本就不會出來處理這種事情的。
一是七巧閣的規矩擺在那裏,隻要按照規矩來辦,他們也就不插手。二則嘛,七巧閣背後的靠山可不是一般人得罪的起的,就算得罪的起了也會給幾分薄麵的。
但是他今天得了沈萬金的銀子,而且今天的局麵似乎又與往常有些不同,那夥計有了理由,自然也是樂的去請掌櫃的。
“證據。我說的話就是證據。”絔禾表情依舊淡淡的,就那麼輕飄飄的吐出了這麼一句話。
狂妄,簡直就是狂妄,盡然敢在七巧閣說這麼狂妄的話,她背後的依仗究竟是什麼,能夠讓她如此的狂妄。
“是誰敢在我七巧閣大放厥詞。”這時,有個洪厚的聲音響起。
絔禾朝那聲音的來源處看去,隻見那人一身黑色雲錦,臉微胖,看起來慈眉善目的,眼睛裏卻盡是精光,可能是因為聽到有人敢在七巧裏鬧事,臉上還帶著一絲薄怒。
這人自然是被沈萬金打發夥計去請來的七巧閣掌櫃,餘海。
眾人自然也認出了那人便是七巧閣的掌櫃餘海,紛紛讓出一條道來。
隻見那餘海走到絔禾跟前,語氣不善的說道:“就是你在七巧閣鬧事?”
見餘海那模樣,分明就是不認識絔禾的表現。
一時間,眾人皆是目光複雜的看著絔禾,有嘲弄的,有幸災樂禍的,有等著看熱鬧的,當然,也有同情的,有憐憫的。
“沒錯,是我,但可不能說我是在七巧閣裏鬧事。”絔禾並沒有因為餘海的到來而露出半點心虛,而是坦然的看著餘海說道。
“你就是七巧閣的現任掌櫃?”
“正是,不知這位小姐為何要來七巧閣鬧事。”餘海自然看的出絔禾身上穿的衣裳水雲錦做的。對絔禾的態度自然也沒有多不善,但也沒有因此就給絔禾好臉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