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朱珠不情不願的回答道。
見朱珠點頭,朱家二老爺也就沒有想那麼多了,因為朱珠自小到大隻要是答應了別人的事情便一定能夠做到,即使答應的時候是不情願的,朱珠也會遵守的。
隻是朱家二老爺可能永遠都想不到的是,那個從小一向很信守承諾的朱珠在這個時候打算口是心非一次。她麵上答應了朱家二老爺的要求,心裏卻在計劃著要怎麼樣幫助絔禾。
隻是,她的計劃還沒有成型得到實施,事情便已經結束了,當然,這也是後話了。
此時,的房間。
“大人,事情就是這樣的。”一個精瘦精瘦的男子恭恭敬敬的站在俞城縣令的身前說道。
“大人,那麼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這人便正是那從二老爺房間那邊過來的人。
“按照原計劃行事即可。”俞城縣令揮了揮手,聲音懶懶的說道。
朱家,經過這次的事情以後,你們一定沒有辦法在這俞城立足了,但事後,我隻需要在讓宋家添一把火即可。
宋家,是朱家在俞城的死對頭。
兩家都是這俞城有名的大戶,但是朱家因為朱家二老爺在縣衙當差的事情一直壓宋家一頭,這些年以來,兩家積怨已久,早就想除去對方了,但是一直都沒有合適的機會。
這次,俞城縣令主動給他們拋下橄欖枝,他們豈有不接的道理。
“可是大人,那朱家與白姑娘明顯的就是有一腿,若我們還按照原計劃行事不就正好中了他們的下懷。”那精瘦精瘦的男子疑惑的說道。
“朱老二那個自以為是的家夥,他真的以為白姑娘會幫助他們,簡直就是笑話。”俞城縣令不屑的說道。
“大人的意思是。”那精瘦精瘦的男子試探這問道。
“哼。”俞城縣令冷哼一聲道。“這朱家老二,自以為自己聰明,這次卻是聰明聰明誤,他也不想想,那馮生犯下的是什麼罪名,白姑娘又是什麼身份的人,豈會因為這種事情惹得自己一身騷,再說了,那朱家大小姐在福運客棧的時候可沒給白姑娘好臉色的。”
“大人英明。”那精瘦男子狗腿的說道。
“行了,少在這裏討巧賣乖了,去做你自己該做的事情去吧。”俞城縣令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是明顯的對那精瘦男子拍馬屁的話很受用。
“是,大人,小的這就告退。”那精瘦男子恭恭敬敬的行禮告退,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聽俞城縣令說道。
“你這幾天多留心一下朱老二與白姑娘之間的動靜。”剛剛那精瘦男子的話到底還是讓俞城縣令起了疑心,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決定留心一下絔禾的動靜。
“是。”精瘦男子本能的應是。但隨後又道。
“大人您剛剛不是說白姑娘是不可能與朱老二聯合的嗎。”
“小心無大錯。”俞城縣令輕輕地磕上眼睛道。
第二日,俞城城門口一大早便聚集了不少的人,他們對著城牆上掛著的人不停的指指點點。
俞城縣令為了防止事情生變,連夜便叫人將馮生掛在了城牆上,並且派了大量的人看守,就怕朱家在這個時候做點什麼。
“真是造孽啊……”有人搖頭歎息道。
“有什麼還造孽的,你沒看旁邊的告示嗎,這人就是那采花賊,他做了那麼多喪盡天良的事情,這點懲罰對他來說還是輕的了。”那歎息的話剛剛出口,就有人反駁道。緊接著便又有人附和道。
“可不是,也不看看他手上到底沾染了多少人的血。”
“你們說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這馮公子怎麼看都不像是那種人,前幾天還是他幫我這個老婆子打的水了。”說話的人是俞城一年老的寡婦嗎,一生無兒無女。
“可不是嘛,前段時間,我男人做工時不小心摔斷了腿,還是馮公子背著我家男人去看的打發呢。他那麼好的人怎麼可能是采花賊,會不會是弄錯了。”
“對啊,會不會是搞錯了。”越來越多的接受過馮生恩惠的人站出來為馮生說話。這是俞城縣令沒有想到的。
此時的他正在一茶樓的包間裏注視著這邊的情況,見此,不由的皺了皺眉,對身邊的人耳語了幾句,那人會意便出了茶樓,直接朝著城門的方向走來。
隻見他走到人群中,找了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然後大聲道: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所謂知人知麵不知心,這馮生平時表現出來的那一麵說不定就是為了麻痹你們了。在說了,這件事情可是縣令大人親自審問出來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