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與族長夫人兩人的心情同時不美麗,不用想也知道,鳳氏的其他族人此時就算心裏在怎麼對絔禾的認同也不敢表現出來。
雖然鳳氏真正的掌權人並不是族長,但是掌權鳳女多年未歸鳳氏,大權早就已經開始漸漸地旁落了。可以準確的說,如今鳳女在鳳氏已經沒有什麼實權了剩下的隻是一個鳳女的名頭。
但是,有的人偏偏就不用忌諱這一點。
“啪啪啪”隻見高適與玉牙子幾乎同時鼓掌。
他們而已一個身份特殊,根本就不用受鳳氏的約束,一個是鳳氏如今出了玉清道人以為最為年長的人,自然也是不用顧忌鳳承運的,玉清道人要不是顧忌著自己此時的身份不適合做這些事情,估計早就跟高適他們一樣了。
“絔禾丫頭,好樣的,不愧是我玉牙子看中的人。”見有人跟自己同時鼓掌,玉牙子狠狠地瞪了高適一眼。跑到絔禾身旁大大咧咧的說道。
聽著玉牙子的話,絔禾忍不住扶額,她此時很想問問玉牙子,剛剛是誰在她耳邊說的要是不行的話就不要勉強,他與師父會護著自己的。
“這一場由絔禾姑娘獲勝。” 高適二人的動作倒是提醒了鳳承運,隻見他朗聲道,也許,他也該考慮考慮換個方案了。
“第二場比試是什麼。”絔禾沒有理會一直在自己身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玉牙子,而是看向十三娘子問道。
“騎術。”
這一次,沒有人在覺得絔禾托大了,甚至覺得這才是絔禾該有的態度。
“那好,現在就開始吧。”絔禾淡淡的說道,從她臉上看不出她此時任何的情緒。
“等一下。”就在十三娘子打算應下的時候,曾氏突然開口道。
“怎麼,族長夫人還有什麼事情嗎?”絔禾看向曾氏,聲音冰冷的道。
直覺告訴她,這個曾氏,留著遲早會是一個麻煩。
“據我所知,絔禾姑娘乃是文臣之女,自小並沒有學過箭術,而玉鳳女當初也沒有傳授絔禾姑娘箭術,不知道絔禾姑娘這箭術是從何學來的。”
聽著曾氏的話,絔禾的眸光閃了閃。
曾氏這招。不可謂不毒,先是說明她的出身,再是道明她並沒有學過箭術,這不是明擺著告訴眾人,自己有可能是被人假冒了。
鳳氏這麼大的世家,是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不管曾氏說的是不是真的;隻要絔禾這次不能在眾人麵前證明自己,那麼就會在眾人心裏永遠埋下一顆懷疑的種子。
而這可種子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慢慢的開始膨脹,最後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不知族長夫人是從哪裏聽來的這些消息。”絔禾冷笑道。她既然敢當眾使用餘闐交給她的箭術,自然就不怕有人會追問。
“這種事情還需要聽誰說嗎,隻要道大街上去隨便找一個從皇城過來的人一問便一清二楚了。”曾氏看著絔禾,微眯著眼睛道。“絔禾姑娘難道不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今日,不管怎麼樣,一定要想辦法將絔禾給拉下馬,不然,不僅她的女兒會沒有機會,就連她的兒子,說不定以後都要看人臉色行事了。
隨著曾氏的話音落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絔禾的身上。等著絔禾給他們一個合理的解釋,無論怎麼樣,他們是不可能接受一個來曆不明的女人成為鳳女的,哪怕這個人還是玉清道人親自挑選的。
不過,有的人已經隨著曾氏的方向發展了,一臉的恍然大悟,覺得曾氏說的都是真的,絔禾已經被人頂替了,不然怎麼會有如此高超的箭術。
人都是這樣的,當知道一個人不可能會比你厲害的人竟然是隱藏的高手,比你厲害的時候,第一反應便是懷疑,隨後才是不甘,嫉妒與折服。
察覺到眾人朝自己投來的懷疑的目光。絔禾心中冷笑。隻是不等她開口,便聽玉牙子大怒道:
“你這毒婦,別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傻,不知道你究竟安的是什麼樣的惡毒心思,還有你,也是一個樣。”玉牙子罵了曾氏還覺得不過癮,又指向鳳承運道。
對於鳳氏的現任族長與族長夫人,玉牙子早就已經看不順眼了,隻是,那個時候還不知道玉清道人還會不會回鳳氏,而她也沒多少年可以活了,自然也就沒有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
可是,如今不一樣了,不僅玉清道人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個徒弟,而這個丫頭,玉牙子自己也看的十分順眼,因此,那跟玉清道人一樣護短的性子便這這一刻徹底的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