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房間傳來一陣敲門聲,隨之向寒川的聲音響起,
“墨二爺在麼?有件事我想詢問一下。”
陸南心淡淡勾唇,
“不好意思二爺,我家人一定是看我很久沒回去,想著以我和二爺過去的交情,特地過來找我了。我就不繼續留在這打擾你休息了。”
似是沒想到開門的人是陸南心,盡管向寒川篤定她人就在墨被深房間裏,過來時他特地沒帶小風鈴。卻還是不由得眉心淺蹙,給了她一個’沒事吧’的眼神,在見陸南心衝他搖搖頭後,向寒川眸光微冷的看向她身後的房間裏,從床上起身的男人——
“正想過來問問墨總有沒有看見我太太,卻想不到原來墨總原來比我想的還要殷勤備至的,把我太太都照顧到你房間來了。”
“有時我真的很好奇,現在的人都怎麼了?有些人看似成功,實則連法律都罔顧,道德淪喪到甚至做小三也能做得如此理直氣壯,毫無廉恥。”
墨北深說著上前,一臉諷刺的看向向寒川,
“如果向少公司有這種烏合之眾,你會怎麼做呢?”
向寒川唇染淺笑,眸若寒冰,
“我這人做事通常會看事情的兩麵性。凡事有因就有果,有些人自己作死,鑄成不可挽回的後果。雖然‘趁虛而入’說的不好聽,但若是感情真是堅強不摧,又怎麼可能會有空虛的時候?”
“向少這番理論,還真是讓我重新了解一些人的三觀。
墨北深微眯眼神,說的話讓向寒川臉上的笑意更濃,而後他衝陸南心做了一個伸手的舉動,就見她一刻也沒有猶豫的,便把手放在了他掌心上。
陸南心的’選擇’讓墨北深黯然了眸光,也讓向寒川滿意之色溢於褐眸,
“能夠做小三也是一種本事。給了機會,就是對你的一種肯定,和對過去的否定。畢竟這個世界上誰願意去走一條走不通的死路,而不去選擇那條鮮花遍地的康莊大道呢?”
“陸南心。”
在向寒川拉著陸南心的手準備離開時,那突然被扯住的另一隻手讓她腳步驀地頓住,就聽墨北深嗓音沙啞,卻蘊著無限篤定道,
“我會讓向寒川從我身邊帶走你一次,絕對不會讓他帶走你第二次!”
向寒川挑眉,倒是不以為意的先鬆了手,
“墨總若是執意如此,到時引來記者曝光陸南心婚內出軌,疑似重婚罪的名義,對她本人造成的傷害倒不是最大的。造成傷害最深的,是什麼都不懂的小風鈴。就算墨總還和南心有夫妻名義,但小風鈴畢竟不是你女兒,在她眼中我和南心才是夫妻。到時讓一個五歲的孩子知道自己母親在其他男人房間裏睡覺……讓一個孩子來承受這一切,我想墨總應該不會這麼自私吧?”
陸南心掙開了墨北深的手,眼神冷冷道,
“小風鈴是我最在乎的人,如果誰做出讓她受傷的事,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
……
入夜,酒店偌大的落地窗前,女人手中的酒杯被上前的男人拿走,
“你已經喝了第六杯了。就算是紅酒喝這麼多對身體也是不好的。”
陸南心揚眉,故意道,
“你成天就想著管著我,我不相信你沒看到報道上說向萊痛失此次’金鹿獎’影後的獎杯,宴會中喝得酩酊大醉,和某流量小鮮肉關係親密,駕車同返愛巢的消息吧?”
“這時她選擇的人生,於我何幹?”
向寒川在將陸南心喝一半的酒放在套房酒櫃前的吧台上時,兀自取了瓶威士忌。
她喝得酒太淡,他不喜歡。
“我倒是覺得,向萊這麼美配任何男人都配的上,不管是找外表俊朗的小鮮肉,還是找事業有成的老臘肉,我都舉雙手讚成。”
向寒川不說話,開了酒入杯後,陸南心拿起桌上她之前的那杯酒,卻被男人修長的手指抵住杯托,
“表麵不動聲色,實則念念不忘的一直惦記著……南心,是這酒還不夠烈不夠刺激得你咳嗽流淚,還是一點點美好回憶的甜頭,就讓你始終不肯死心?非要把自己再搭進去一次才願意?”
說著他徑直將那杯酒潑到地上,冷冷的說,
“就算你願意,我也不願意!”
陸南心深吸一口氣,
“好了,不喝酒不喝。什麼一會刺激一會甜頭的。反正酒也沒什麼好喝的。不過,有件事我今天一直想問你。”
眼見向寒川仰頭把那杯威士忌眉頭都不皺一下都喝下,就聽陸南心語氣帶著明顯的揣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