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昱瑾冷笑:“是嗎溫廷熙,醫患關係?是你找上的她,還是她找上的你!你們之間為什麼又會有聯係?你告訴我!是不是她勾引的你?是不是她聯係上的你!”
“我之前就警告過了!別理她的事,可是你呢,你有聽進去過嗎?你敢說你對她一點意思都沒有!”
他每說一句話,腦海裏閃現的就是溫廷熙那精心照顧蘇煙的場麵,就覺得刺眼!
感覺心像被挖空了一半一樣,難受至極。
溫廷熙那張娃娃臉被錯愕布滿,眸子瞪大。
他沒聽錯吧,封二哥是在怪他,是在諷刺他是在找茬嗎?
他完全接受不了!
他尊敬的封二哥竟然是這麼看待自己的!
溫廷熙隻覺得現在的封二哥很陌生,有些不可理喻。
“封昱瑾!你這個人怎麼說不通!我總算明白蘇煙為什麼會這麼慘!你就跟個七老八十的糟老頭一樣頑固!你都聽不進話的你!你連我都不相信,我可是你兄弟,二十幾年的兄弟!”
“我隻是單純的不想讓你造了這麼多的孽!你把我跟她想象成什麼了!”
又是這個借口,封昱瑾已經聽厭了:“我沒讓你管我的事,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她是生是死都跟你沒有關係,你是聽不懂嗎?聽不進話的人應該是你才對!”
“你是不是想談戀愛了?還是想結婚了?那就讓寧姨給你張羅婚事,我告訴你,蘇煙還沒跟我離婚,她是我的人,你最好離她遠點!”
說來說去,封昱瑾的行為就像是在宣誓主權。
溫廷熙一眼看透他的表情:“你不是討厭她嗎?你為什麼還要關注她?你不關注她又怎麼會知道我救了她!還是說你喜歡她?”
“你對我凶,僅僅是因為占有欲作祟!你看不得我跟她走得近,你不是在為我著想,你隻是為了你的一己私欲!”
這麼一說全都說得通了,溫廷熙一直都覺得奇怪。
從蘇煙出事開始,他就患上了失眠症,需要靠藥物才能維持基本的睡眠。
但是最近,他已經沒有了這種困擾。
封昱瑾的心像被窺探到了內心的想法,煩躁難受,而他還不自知,隻覺得這令人窒息的感覺是憤怒,對溫廷熙的胡說八道產生的反抗心理。
“你放屁!我那是恨!我恨不得蘇煙消失在我眼前!帶著她的野種滾得越遠越好!”
“沒有愛哪來的恨啊,封二哥你就承認吧,你這無端的占有欲就是喜歡她!你說你恨她,恨她的野種,那你大可把他們送回安國,或者其他地方都行。”
“趕盡殺絕你又不是沒做過,可你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把她圈養在身邊!一時好,一時壞,當初在醫院,你半夜都要爬起來偷偷看她,你敢說對她沒情嗎!”
“別再跟我說恨了,那你現在為什麼會來到這裏?確定是真的過來質問我,不是跟著你的心走,想要過來看看她?”
“你就是因為不確定自己的內心,一直搖擺不定,才會在這種事情上反複橫跳!你就是對她又愛又恨!又不允許別人靠近她!你試問一下,你對林晚晚有這種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