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恩再怎麼不滿,對方也是雇主,隻能憋著一股氣,把特效藥給他。
臨走前還叮囑,要是不舒服一定一定要打電話過來,不要硬撐!
封昱言低頭淺笑,緊緊的握著藥瓶離開。
他選的時間是晚上,小團子已經被帶到隔壁的病房休息,蘇煙下午的時候發了高燒。
到了晚上才退,整個人都焉噠噠的,沒什麼精氣神。
他讓護士進去給她戴上眼罩,吃了特效藥,沒在咳才推門進去,床頭留了一盞燈,非常的微弱,就像昨天晚上一樣,他能夠清晰的看到她的睡顏。
蘇煙還在清醒的狀態,聽到聲音微微的側目,她想起身就被阻止。
讓她好好的躺著,她肩膀的傷口就是因為發炎才發的高燒,不能再亂動了。
“言先生我沒事,隻是有點疼,你最近還好嗎?”
她想問的是為什麼你長得跟封昱瑾這麼相似?
是同一個人嗎?
還是兄弟,親戚?
如果是親戚的話,又怎麼會幫助自己對付封昱瑾,還是他們兩兄弟故意耍她玩?
她心亂如麻,急需知道真相。
“咳咳咳,我的情況你不必擔心,反倒是你,受累了。”
微涼的指尖落在她的額前撥弄著發絲,帶著一股的涼意,淡淡的藥香爭先恐後的鑽進鼻尖。
她心尖一顫,忍住要掀開眼罩的衝動:“言先生,我能見見你嗎?”
封昱言沉默,沉默了幾秒都沒有說話,蘇煙的心不禁懸空了起來。
是不願意的吧?
是在隱瞞著什麼嗎?
越是這樣,她越想要知道答案。
她不想被騙,可是如果被騙的話,她肯定要立馬抽身,不能再陷下去,這對誰都不好,特別是她跟小團子。
小團子對他非常的依賴,甚至有想過讓他當自己的父親。
如果對方真的跟封昱瑾有什麼關係,當斷則斷!
可為什麼她的心是這般的疼,比被封昱瑾汙蔑出軌還要疼,疼得無法呼吸。
“協議上我們就約定過,很抱歉,你的要求我無法實現,同樣,我不同意你搬出去,別墅是你的,房產證上寫的也是你的名字。你就安心的住下,不久後我就會離開陽城,我們的協議即將終止。”
“如果你想離開陽城,帶著孩子回安國也可以,煙雨朦朧就留給小楊帶著團隊跟你對接。”
他的聲音沉穩,宛如鋼琴一樣潺潺流水帶著靜默的安撫,蒙上眼睛,她的聽覺非常的敏感。
而且非常喜歡言先生說話,但現在他說的全都是訣別,往後餘生都沒有他的存在。
蘇煙的心咯噔的一下,開始撲通撲通的狂跳,有些刺痛,密密麻麻的像被針紮過一樣。
她喉嚨幹澀,艱難的說道:“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驚嚇,確實如羅軍說的,她的情緒不太對勁,他拉開凳子坐在了她的旁邊,握住了她嬌柔的手,掌心涼涼的,一點溫度都沒有。
“可以,有什麼想說的想問的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