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裏燈光昏暗,瞧不真切。
從南意這個角度看過去,就是傅慎行正在跟一個女人做見不得人的事!
一刹那間,心頭怒火迅速竄起,不管不顧,推開沈星,大步朝傅慎行走去。
玉環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急忙爬起來,大腦仍處在當機中。
剛才發生了什麼?
這個男人為什麼突然摟自己?
很快,她就明白發生了什麼,當那個年輕嬌俏的女人站在傅慎行跟前的時候,她立刻起身:“傅總,我先回避一下。”
話說間,朝傅慎行擠擠眼睛,扭著楊柳腰走出了包廂門。
走的時候,把站在門口看熱鬧不嫌大的沈星擋在了門外。
玉環一走,房間裏隻剩下南意和傅慎行。
看到傅慎行一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樣子,南意氣不打一處來。
剛才那個女人都那樣了,他還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臉皮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厚。
南意隻要一想到剛才那副畫麵,就氣不打一處來,想也不想,抬腳朝著傅慎行的小腿就踢了過去。
“傅慎行,你還要不要臉了?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你公然跑到這種場合來玩,如果被那些記者拍到,你有想過後果嗎!”
越說越氣,越氣越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又是一腳踢在他小腿迎麵骨上。
傅慎行半坐半躺在偌大的沙發裏,饒是足可容納三人的沙發,在他坐上去的時候,也顯得狹小起來,男人眯著眼睛,看著那氣到抓狂的小女人在踢自己,嘴角突然揚起一抹笑意。
原來……
不是不在乎。
男人心情很好,再加上喝了酒有幾分醉意,便就大咧咧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眼睛盯著南意,一眨不眨。
有些時候,身體可比嘴巴誠實多了。
就像玉環說的那樣,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東西。
南意踢了他兩腳,男人一動不動,任由她踢,躺在沙發裏眯起眼睛看著她,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他看她的眼神和平時不一樣,有種讓她全身發熱的感覺。
“傅慎行,你喝多了就叫代駕送你回家,再大不了讓沈星送你回家,這樣看我跑來跑去,有意思嗎!”
看到他喝醉了倒不打緊,要緊的是看到他居然和那個妓、女……
南意殺了他的心都有。
說話間,人已經撲了上來,不管不顧,舉起拳頭朝著傅慎行的胸口就捶過去。
“你這個狗男人,你怎麼能這樣!你不是嫌棄她們髒嗎!現在又是幹什麼!”
就在昨天晚上,他在床上摟著她的時候說:妓、女哪有你幹淨!
現在倒好,他轉身就找妓、女伺候他,可見那些話都是騙她的!
傅慎行依舊半躺在沙發上,任由南意壓在他身上捶打他。
她穿居家的棉拖鞋,即便踢了他兩下,也並不覺得疼,小拳頭也沒什麼力氣,砸在他胸口的時候,就跟撓癢癢似的,男人隻覺得心身舒暢。
抓過她胡亂拍打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咬了一下:“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跟她做了?褲子都沒脫!”
聽到這話,南意頓時鬧了個大紅臉。
娘的,原來是她看錯了,然後就不管不顧衝過來,沒想到鬧了個那麼大的烏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