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味著什麼..”
厄蘭茲嚐試著把靈性灌注到這些符籙當中,但它們隻是如蛇般扭動,燙得手臂生疼,並未產生什麼奇術效應。在簡單的五分鍾嚐試無果後,他用法術封住手臂,傳送回到自己的宅邸。
隨他伸手一引,堆放在書桌上的白紙和鋼筆便飛來, 鋪在桌麵上等著被書寫。
“尊敬的神秘女王:
我已晉升成功,第一次的工作也已完成,隨信歸還您的神奇物品。
我隨時恭候您的進一步安排和命令,如若暫時沒有我的工作,或可容我繼續處理特裏爾異常事物法庭與魔女教派之事,我會如先前那樣把有關的資料和知識提供給您。
您謙卑的,
埃爾道斯·厄蘭茲。”
把手套摘下, 端正地清理幹淨,疊好擺放在信封上方, 厄蘭茲迅速完成儀式,將手套和信封通過信使傳遞給貝爾納黛。
完成這些事情後,厄蘭茲用占卜,生理學觀察等方式確定了自己手臂上的符籙暫時不會造成負麵效應,但具體怎麼撬動它的力量,和把它運用到研究中,都還需要研究。
隻要危險不大,暫時都不需要擔心。對於此時的厄蘭茲而言,最重要的事情是利用這次晉升得到的知識,進一步完善他的諾斯替體係。
正如當初他還是“巫師”時候所做的研究那樣,一個法術包括象征與魔法標識,非凡特性,施法靈性材料和環境要素四部分。
“巫師”重的是施法材料,“卷軸教授”重的是象征和魔法標識,而“星象師”就是他用來調整“外部環境”的絕佳跳板。
就像那些普通人想要舉行正確的神秘學儀式,需要計算行星時, 需要特殊的場所那樣, 它們本質上是認為外部世界當中流動著能量,把握時間和地點就能借用潮汐般起落的能量,補全自己的不足。
而成為非凡者之後,根據占星學當中行星對應的力量領域,利用星象師的能力塑造行星影響下的環境,就能超脫時間和地點對施法和儀式的約束。
熟練地抽出書籍和紙張,厄蘭茲用蘸滿墨水的筆尖在紙麵上飛快地寫下自己的想法,他打算在這裏將現代占星學和古典占星學結合起來,將七行星之外的行星引入這個係統,組合成更大,效果更充分的法術模型。
這項工作持續到第二天清早,迷迷糊糊睡過去的厄蘭茲被賽吉用小觸手戳醒了過來。
“...我希望你不是因為一些無關緊要的瑣事打擾我..”
揉著自己發黑的眼眶,厄蘭茲轉過身麵對著正捧著一摞子信封的賽吉。
“當然不是,我認為你該給伯莎和謝爾德寫兩封信了,你在離開之前和人家掛了那麼多旗子,一幅可能要死不活的樣子,搞定了自然要給別人報平安的吧!”
“...哦,對..你比我懂人際交往多了...”
額頭發疼的厄蘭茲揉著腦袋, 給伯莎寫信的時候用的是左手寫字, 刻意把字跡和尋常區分開來, 而給謝爾德寫信的時候則用的是右手寫。
把兩封報平安的信塞給賽吉,厄蘭茲拖著疲倦的身體,用臉著床地直接睡到了下午兩點,勉強補足了苦修時造成的嚴重疲倦。
等他睡醒的時候,有三封信疊放在床頭櫃,更顯眼的則是那副退回的行者手套。
神秘女王的回信很簡單,隻有“批準”二字。這意味著他應該有時間解決共濟會,和極光會勾連的魔女教會以及伯莎背後的事情。
伯莎的回信同樣不長,要求兩人私下約定時間見麵,詳談具體事項。
而謝爾德的回信則比較長,還順便帶來了一籮筐的牛角糖霜麵包,檸檬糖漿水果餡餅以及兩大塊牛排腰子餡餅。厄蘭茲占卜之後隨便拿起一塊,一邊咬著一邊閱讀。
除掉那些表達情感的話之後,有效信息是:
·1:他找到了他父親留下的一份遺產,存放在某個被催眠的孤兒院院長那裏。他打算靠這份來晉升,不過還差半個月的消化進度。——最好建議他粉碎特性再配置魔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