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廉寒行。
蘇輕言暗自把紙條揣進兜裏。
走到臥室,廉寒行吩咐:“放進去吧。”
隻十幾分鍾。
原本隻放了廉寒行黑西裝白襯衫的衣帽間裏,另一邊掛滿了各式旗袍,高端禮服還有日常休閑的女裝。
看起來簡單的T恤牛仔褲,但檔次質量肯定和蘇輕言平時套在身上的天差地別。
浴室裏東西也成套擺放。
蘇輕言傻眼:“我沒打算住進來。”
廉寒行擁住她肩,肯定道:“遲早的事。”
蘇輕言:“……”
他捏了捏她鼻尖,問:“不要告訴我你還在計算著帶球跑?”
蘇輕言笑笑,問道:“既然你這麼神通廣大,不如算算,周雯綁我去,都跟我說了些什麼?”
廉寒行勾唇,凝視著她,眸裏漆黑無底:“無論她說了什麼,你這顆七竅鳳凰心,不是已經給我了?”
蘇輕言搖頭:“心這東西,好收。”
廉寒行猛地打橫抱起她,拋進大床,俯身,眸色沉沉:“在我這,隻有扔掉,沒有回收。”
蘇輕言張嘴還想反駁,他倏地吻了下來。
她這一動作,正好方便了他進攻。
狂風卷落葉的掃蕩。
一吻結束。
蘇輕言臉憋得通紅,胸腔裏空氣都被吸幹。
廉寒行沉沉地笑出聲,帶著些許沙啞。
太蠱惑……
聽得蘇輕言心口一陣悸動。
換下發皺的西裝,他走到床邊,輕啄她唇角,道:“先好好休息,晚點我回來送你回去。”
……
城郊監獄。
蘇輕言周雯隔著玻璃窗相對而坐。
那張紙條上正是周雯提出要見她。
想來是廉寒行別墅戒備森嚴,周雯聯係不上她才讓蘇母傳信。
蘇輕言舉起話筒,周雯卻先開了口:“你就不想知道錄音裏是?”
蘇輕言問:“所以你想以這為要求,換你自由?”
周雯眼睛眯起,滿是戾氣:“對,你不是還想知道誰在幫我嗎?出去我就告訴你。”
“我考慮考慮。”
蘇輕言說完,放下電話離開。
周雯的話可信度不高,但也不是全是假話。
至少錄音就有問題。
背後那人沒有把周雯帶出去,那就很有可能她隻是一時興起的一個棋子。
那麼她更不可能會知道有用信息。
把周雯關在裏麵一段時間,她也正好落得耳根清淨。
不過。
現在看來,她和廉寒行睡睡了一覺的事情,正如她所想並不簡單。
這事,和廉寒行自己有關係嗎?
可她一個小平民。
值得他費這麼大周折?
手機鈴聲打斷她思路。
“喂。”
“不聽話,去哪兒了?”廉寒行聲音有點冷。
蘇輕言正思索要不要告訴他,那邊又說:“好好等著,我過來接你。”
半小時後。
黑車穩穩停在腳邊,車門打開。
廉寒行疊腿而坐,定定看著她。夜幕前的細碎光線在他眼裏消失不見。
上車,蘇輕言微笑:“我來看看她有多慘。”
周雯確實挺慘,滿臉沒有一塊好地方,看她說話都極其費力,身上慘狀就更不用說。
車子再次啟動。
廉寒行深深凝視著她:“宴會上沒來得及,今天再帶你去見幾個朋友。”
他這是要正式把自己帶進他的圈子了。
蘇輕言道:“好。”
……
車子直奔目的地。
一個小時後,停在一幢私人別墅前。
裏麵燈火通明,人影攢動。
盛裝打扮,身姿搖曳的美女隨處可見。
蘇輕言正為自己一身T恤牛仔發愁的時候。
廉寒行牽著她直接拐進別墅上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