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微風徐徐,天氣不涼,他帶著倩倩在湖邊跑了兩圈,又練習了半小時小提琴。
經過半年的練習,倩倩的演奏技術進步很大,現在能熟練演奏二十多首低等難度的小提琴曲,兩首中等難度的小提琴曲。
水平大概在業餘五級上下,再練習三四年,差不多能達到業餘十級。
練完了琴,兩人在湖邊小店吃早餐,包子稀飯三碟精美的小菜。
叮鈴鈴~
正吃著,手機鈴聲響了。
“老板不好了,咱們店被人潑紅漆了。”
張貴枝在電話裏叫喊道。
“什麼?”
周謙放下了勺子,“慢慢說,別大喘氣!”
“我早上過來,就看到店門口半麵牆都是紅漆,鐵拉門被砸了幾個坑,櫥窗玻璃有幾條裂縫,還有人用筆在牆上寫了幾個字。”
“什麼字?”
“emmm~,說你偷別人老婆。”
噗~
周謙捂住了嘴巴,差點沒把稀飯噴出去。
“小叔,怎麼了?”
倩倩抬起頭眨了眨眼睛。
“沒事,你繼續吃,吃完了我送你上學。”
“哦!”
倩倩又拿著一個胖乎乎的肉包子,啊嗚咬了一口。
周謙抹了把額頭,“你先找點汽油把字洗掉,我一會兒就過來。”
“好!”
掛了電話,周謙專心吃飯,吃完飯又把倩倩送到了學校。
——
九點多,他開車來到了白雲街,周先生小店門口。
此時張貴枝正在擦牆,前麵的字跡看不清了,隻剩下了‘幹夫’兩字。
在小店前,周圍的幾個街坊鄰居,老錢、老苟、老黃、潘紅梅、飯店的大廚兼老板老張,幾家店裏的服務員,圍在小店前看熱鬧,議論紛紛。
“小周老板來了!”
有人喊道。
唰~
現場十多人齊刷刷地回頭行注目禮,目光古怪。
“小周,你這是得罪什麼人了?昨晚上大半夜,我聽到有人砸門,就拿著手電出來大喊著報警,就看到幾個混混,騎著摩特跑了。”
飯店的老張說道。
“謝謝啊老張,我也不知道啊,我一個學生,能得罪誰?”
周謙無辜又無奈地說道。
“小周,人家在牆上寫你是幹夫,你仔細想想,是不是幹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老黃擋在潘紅梅前麵,警惕地說道。
“扯淡,我又不缺女人,幹那種缺德的事情幹什麼?”
“小周是正經人,我相信小周。”
潘紅梅說道。
“你別說話。”
老黃黑著臉說道。
周謙搖了搖頭,衝著張貴枝喊了聲別擦了,他拿著手機打了城區派出所。
過了一會兒來了兩個警察叔叔,調查了一下情況,又詢問了一些問題。
隻是街道上沒有攝像頭,老張也沒看清楚人臉,他們也沒有辦法。
周謙花了筆錢,先清洗了牆上的油漆,櫥窗玻璃有幾道裂紋,也不能用了,他隻好打電話又聯係一塊櫥窗玻璃。
花了一千多塊。
下午油氣還沒清理完,來了三位製服,他們接到舉報,有人說他偷稅漏稅,所裏按例來查賬。
周謙並不慌張,他小本經營,需要繳納的所得稅很少,所以每次都會按時納稅,在稅務上沒有什麼問題。
稅務走後,工商又來了,有人舉報他的衣服定價過高,比名牌西裝還貴,有欺詐消費者的嫌疑。
周謙擺證據講道理,被罰了400塊。
錢不多,但特別鬧心。
他鬱悶得一晚上沒睡著。
第二天上午,他先把倩倩送到了學校,又帶著一盆小雛菊來到了侯家大院前。
門衛不讓進,他送了個口信進去,然後端著花盆站在門口等著。
昨晚上他想了半夜,在去東海之前,必須要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不然牽連到了倩倩,追悔莫及。
他想到的辦法有很多個,最簡單直接的辦法,就是從物理上消滅對手。
憑借著自己的防身術,端掉一夥人並沒有多難,幹完之後直接帶著倩倩去香江,再轉道去歐美,問題不大。
但這個方案太極端,pass!
第二個找蘇菲幫忙,他不知道蘇菲有多厲害,但知道鐵軍很牛逼,當過兵進過監,道上人見了都要叫一聲鐵老大,連老錢這種小屁民都知道這號人。
蘇菲能讓對方跑到酒店裏當保安隊長,毫無疑問更牛逼。
找蘇菲幫忙可能有效,但未來可能會比較麻煩,他也不想欠人情。
第三個方案是帶著倩倩跑路,一起去東海,但這樣有點慫,pass!
最後想了半天,他決定帶著一盆小雛菊來看望侯老先生,跟金花婆婆那種人沒辦法交流,希望這位侯老先生有些為人處世的智慧。
等了一會兒,沒有人出來,卻來了四個保安巡邏,聲稱他的花盆有危險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