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還望太子您可以成全。”說著說著,溫晴也在一旁跟著哭了起來。
就在這一時刻,人群中出現了一道碧綠的身影,突然掀起白布。
這樣的舉動讓行人紛紛側目。
可是當他們看到,掀起白布的女子,既然與現在跪在地上的年輕女人一模一樣時,大家突然想起來,這溫家的兩位大小姐,可是一模一樣的雙生胎姐妹,看到一樣的長相,眾人沒有多想,便以為死去的二小姐突然詐屍了,都嚇得紛紛向後躲。
“天啊,這是詐屍了嗎?”
“溫府的小姐居然死而複生了!”
“大白天見鬼了。”
大街上混亂不堪。
可是溫宛無可奈何,看著那些被自己嚇得丟了魂兒的群眾,她無奈地搖了搖頭。
溫太傅看到這掀開了自己女兒白簾子的女人時候,炸了廟,大喊一聲:“誰讓你亂掀……”
話還沒等說完,溫宛的這張臉就讓溫太傅大吃了一驚,半晌也沒反應過來。
他立馬鬆開自己已經放在她肩頭上的手,哆哆嗦嗦的說到“你是……”
“爹爹,我就是你的女兒宛兒。”溫宛垂了垂頭,臉色鎮靜的說到。張杏兒和溫晴看到溫宛時全都麵露驚訝之色,繼而不能相信。
溫宛的突然出現,讓溫太傅頭腦有些不清楚,他原以為死去的女兒是親愛的小女兒,跪在地上的才是大女兒溫宛,可是沒想到現在又冒出一個溫宛來,著實讓他找不到頭緒。
他指向跪在地上的溫晴言到“宛兒在這裏,你怎會是宛兒呢。”
“妹妹她瘋了,難道爹爹也糊塗了嗎?”
溫宛向溫晴走去,寒冷的目光中有著一點嘲諷之意。接著她又說道,:“爹爹,你是有所不知啊,這幾天妹妹知道自己將會成為雲王的王妃,整天高興的茶不思飯不想,所以變的有些瘋癲,她總是有時把自己當成我,有時又把自己當成自己,最近還總是用我的名義進出太子的東宮,太子有沒有感到最近溫家千金去您的東宮有些頻繁,有時甚至一天三四次。”
高燁華的眉頭緊蹙,一言不發的看著跪在地上的溫晴。言語輕說:“你們快給我解釋清楚到底哪個是溫宛。”
“回太子,我才是溫宛,你我二人一同長大,你應該了解我的習性。”溫晴此時慌了神,抬起頭看了看坐在寶馬之上的男子解釋到,隨即瞪著溫宛,輕言到,“妹妹昨晚你一夜不在房中,我們在府中的鯉魚池裏看到一具穿著你的常服的女子屍體,爹娘和我都以為你溺水身亡了,都不知道我們多悲痛,沒事,晴兒你回來就好,剛剛說的傻話姐姐也就原諒你了。”
嗬嗬,編的裝的都還挺真實的。
“你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哪個,才是溫宛啊?”溫太傅著急了,麵前的兩個一模一樣的女兒,實在啊讓他頭疼不已。原以為小二走了,可是哪裏想到出來兩個老大。他這個當爹的如果分辨不出不來,那豈不是要叫人笑話一輩子:“夫人,過來。”
張杏兒抬起頭,看見自己夫君望著自己,便馬上站了起來走向溫宛,拉著溫宛的手欣喜的說:“晴兒,你能平安無事就好,快和娘說,是不是昨晚又偷偷跑出去玩了,可不許有下次了,爹娘和姐姐都要擔心死你了。”
張杏兒的一番話,讓周圍的群眾皆認為是溫家千金昨晚偷溜處家門,讓自己的婢子假扮自己,留家中。可是這婢子卻不爭氣的不小心掉到了鯉魚池中。導致溫家的人看到溫二小姐的衣物便以為死去的是二小姐。
妙計!
但是張杏兒卻不曾料到,二姊妹幼時,她親手刻的字成為了如今強有力的證據。
可是溫晴也不著急,看了看張杏兒,淺笑在酒窩中綻放,輕聲細語的問到:“娘親,平日裏,您是怎樣辨識出我們姊妹二人的呢,畢竟我們身材相貌都很相似。”
張杏兒愣住了。是衣服,她從來都是用不同顏色的衣物給兩個人做分辨,溫宛的衣物是綠色青色的,溫晴的衣物是紫色粉色的。
可是張杏兒又想到,衣服這種東西,若是想換,隨便二人就將衣服換了去穿,根據顏色,未免讓人感覺不夠信服。
於是,她便諂媚的說到:“晴兒,你和宛兒都是娘懷胎十月掉下來的肉,娘自然會分辨的出來。”
“那麼,想必娘一定還記得您在我們姊妹身上刻下的字跡吧。”溫宛說這話的時候,目光裝作不經意的看了一眼溫晴,隻見她聽到刻字,臉色瞬間蒼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