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勝兔崽子呢?他不會把我們賣給魔修自己過好日子去了吧?”一位暴躁的師兄直接破口大罵,在他的罵罵咧咧聲中沒有人應答曾勝哪裏去了,或許是因為不知道又或許是因為難於啟口,畢竟曾勝已經死了,死在那個院中,死在那些魔修手中。
高燁雲試著轉移話題,他招呼剛剛那位說自己學過一點破陣術的修士來到他麵前,指著破舊的木樁問這位修士:“可曾見過木樁上的法陣?”
學過一點兒破陣術的修士鑽研了許久,略加思索後回答:“或許是因為牢獄不經常使用的緣故,又或許是因為法陣沒有經常修補添加,木樁上牆壁上的法陣有些模糊不清,但不難看出來這是一個高級法陣,還是一個連環陣!”
在修士說出這番話後,有人迫不及待的問道:“你會破解嗎?我們還能逃得出去嗎?”在詢問人滿心期待的眼神中,破陣修士終是搖了搖頭然後又用試探的語氣說了一句,“或許我可以試一試,畢竟我曾見過相同的法陣。”
試一試?當破陣修陣修士說出試一試的時候,牢獄中多數人不是很讚同他那要試一試的舉動,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破陣失敗了呢?萬一驚動了船艙上的魔修們呢?萬一他們逃不出去呢?但危險麵前想不了那麼多的萬一,隻能是勇敢去嚐試,要麼生要麼就是死,最終他們還是同意了試一試的方法。
在破陣修士專心破陣的時候,溫宛在用自己的真氣為剛剛醒過來的師兄弟調理身體,好為剛剛假設了那麼多的萬一做準備,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大不了就是與魔修你死我活大戰一場。
高燁雲早已研究完牢獄的構造,他仔細吩咐著每一個人,將每一個人所擅長的戰鬥方法,戰鬥模式通通用到極致:“若一會出了意外,你去門後麵負責攻擊邊緣的守衛,而你最擅長光明術就站在後方負責幹擾守衛們的視線,這點能做到嗎?”
“能!”高燁雲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答複後轉身又叮囑另一位修士:“你腿腳功夫較好就負責支援,若是誰出了岔子你負責補上,在你補上的那幾刻中,若其他人消滅了手中的敵人立刻來此處支援你,你可一定要做到!”不等這位腿腳功夫好的修士回答,高燁雲便又轉頭叮囑牢獄中的另一位,節奏快而緊張,沒有片刻的停留。
再來看看那位破陣的修士,他緊閉雙眼,將神識牢牢寶綁在木樁上的法陣,一點一點去研究然後再小心翼翼的解除能夠觸發法陣的核心,他的額頭滿是汗珠,因為緊張而滑落一滴又一滴,一直推演法陣的雙手也蹦出條條青筋,好似一條又一條的凸起來的青色傷疤。
快了,破陣的修士似乎研究出了法陣的核心,他驟然睜開了緊閉著的雙眼,眉梢輕快揚起,嘴中高呼道:“起!”說罷便加快了手中推演的速度,如行雲流水般流暢,這著實可見他確實摸索到了陣法核心。隨著這位修士手上明顯加快的速度,牢獄中眾人的心情也是忽上忽下,要麼成要麼敗。
誰知不知是哪個解陣環節中出了意外,隻見破陣修士的身體忽然像失去力氣一樣向後倒去,口中吐出鮮紅的血水,他扶著胸口疼痛難忍,在他懊惱悔恨的眼神中,牢獄中的壁火忽然熄滅,本來就在船艙下沒有多少光的牢獄瞬間更為陰森可怕。
“該死,這是怎麼了?”突然襲來的黑暗讓牢獄中的眾人慌了神,他們迫不及待想弄清到底發生了什麼?這時破陣修士喘著氣開了口,“抱歉,咳咳咳……陣解開一半的同時觸發了警報法陣……關押我們的這個木牢房的門到是可以打開了,通向船艙的那道還沒來得及破……咳咳咳……”
當魔修被指搖耍的左右分不清方向的時候,七右忽然大聲喊道:“師哥,快,我困住他了!”隻見魔修腳下綠光環繞,宛如綠色藤蔓纏腳一樣,魔修想要掙紮卻無力有所動作,他隻能在原地憤怒嘶吼,“小雜碎,我一定要殺了你!”
聽了魔修這句放肆的話語,指搖滿臉惱怒。已經被束縛住還敢叫囂的魔修這大概是第一人,他頓時一閃閃到魔修眼前,指尖對著魔修額間正中央一點,隻見星點紅光閃過,魔修直直的倒在了地上,沒了生息。
指搖這邊看似輕鬆,其實也不然,他很快就轉移了攻擊目標,片刻不得休息。整個船艙上,處處都是打鬥,但要說哪邊的戰況最激烈,還要數高燁雲和豔娘的打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