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宛準備再說什麼,忽然停了下來。
“雞蛋我去忙了啊,晚點再找你玩。”溫宛匆匆忙忙的離開了空間,回到了大殿內。
隻見清玄宗掌門在和什麼人對話,那人身穿玄色鬥篷,並看不見具體長什麼樣子,隻知道看身形像個女人。莫非這就是常淮的母親?溫宛屏住呼吸,生怕被發現他在這房梁之上,雖然聽不清他們說什麼,但是也算是有個發現,溫宛見那人進了大殿,就在溫宛所處的這個房梁之下,她仔細觀察那人,希望有什麼新發現,回去也好交差。
“我說過,隻要你不來清玄宗,我保證常淮一生無憂,說不上錦衣玉食哦,能管他溫飽,管他前程似錦。”清玄宗掌門對那個黑衣人說著,臉上還有多出一些憂慮,也透露著一絲恐慌。
那黑衣人準備說什麼,門口傳來了腳步聲,清玄宗掌門連忙將黑衣人藏於大殿佛桌之下,匆忙的走到桌子跟前,佯裝一副正在看經書的模樣。原來你平日裏就是這樣糊弄我們的啊,溫宛心理這樣想著,心裏也很好奇那黑衣人究竟是何許人也。
“掌門,常德求見。”門外傳來常德的聲音,他來幹什麼,平日裏都見他同其他師兄弟一起練習,幾乎不曾見他踏入這大殿裏。
“進來吧!”清玄宗掌門放下手中的筆,朝門外走去。還真是裝的有模有樣的,溫宛心想。
“常德,你來找我,有何事啊?”
“掌門,常德聽聞常淮同那溫宛一行人前去剿滅山賊,心中難免不放心。溫宛那廝油奸巨滑,她身邊的高燁雲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怕常淮跟他們在一起會受他們妖言惑眾,回到清玄宗若是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隻怕師傅也難以掌控啊!”常淮說的振振有辭,溫宛再房梁之上聽著恨不得朝他吐唾沫星子。今天這筆帳她溫宛記下來了,來日定雙倍奉還你這常德。
“常德,住嘴!你這是何意?為師有些聽不明白,溫宛姑娘和高燁雲公子乃是我清玄宗的貴客,溫宛姑娘的師傅天機老人,連為師都得敬他三分,你這樣汙蔑他們二人,就不怕天機老人伺機報複嗎?今日就你我二人在場,我便念在你我二人師徒的份上,不與你計較,也不與高燁雲公子和溫宛姑娘相告,若是再有下次,休怪我不念師徒之情。今日罰你回去麵壁思過,抄道德經一百遍!回去!”這清玄宗掌門倒是處處小心謹慎,即使在背後,也不給人留有抓住把柄的機會,真的是絕了。
“師傅,您當真要懲罰常德嗎?你就忍心常德將流媚夫人的事情透露出去嗎?”常德笑了笑,笑容看起來十分詭異。
“什麼!什麼流媚夫人,你在說什麼,為師聽不懂。你還不快滾回去!”清玄宗掌門有些震怒,仿佛好像真的被常德戳中軟肋。
“哦?師傅不明白?那不知道常淮聽了背後的真相,他會不會明白呢?若是常淮知道師傅您,是將他從流媚夫人身邊奪走的人,還是殺害他娘親的人,您說他還會不會認您這個師傅呢?”常德大笑了起來,溫宛在房梁上聽的明明白白,這清玄宗掌門果真和常淮的身世有關。
清玄宗掌門兩隻眼睛瞪的有些嚇人,他急匆匆走到大殿玄關,將大殿門緊鎖。又回到常德身邊。
“說!你是如何得知常淮的事情!”他聲音裏充滿著憤怒,仿佛下一秒就會置常德於死地。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師傅自己做的虧心事還怕人知道嗎?今日我來就是與你做筆交易。不知師傅可否滿足常淮的小小心願。”常淮笑的越來越陰險,還帶著滿滿的自信。這個人,知道的還真不少。平時看來是低估他了,不過溫宛看來,常淮倒是她見過最蠢的一個人了。
“什麼交易?你且說來聽聽。”清玄宗掌門轉身背對常德,看著桌子的方向。流媚夫人還在此處,萬事還是得謹慎。
“你講清玄宗大統傳於我,我便替你永遠保守這個秘密。否則,那我們就魚死網破,我讓天下人都知道清玄宗掌門竟然是如此卑劣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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