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看完這一段記憶後將手縮回,在床上躺著的嶽夫人已經滿頭大汗,淚水將枕頭都浸濕了一大片。
識海中的林凡又觸碰了一條灰色的記憶光線,一個清純的麵孔映入眼簾。
“素兒!這是你爹修煉的邪功,你切記不要讓這部功法再流傳下去了,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將他摧毀掉。”
“娘!你不要死……娘……”
年輕漂亮張乾素將亡母埋葬在了一片菊花園中,然後坐在墳前將那部功法打開,將獸皮縫製的書頁一篇一篇的撕下來放入火盆中點燃。
林凡看到獸皮上用鮮血刻畫著《大傀儡術》四個大字,然後第一篇上寫著:屍鬼:死屍煉製而成,以死者生前實力為基礎與煉製者的實力相結合;煉製者可在數十裏內操控屍鬼對敵,但屍鬼主人被擊殺時屍鬼也會隨之而亡。
屍魁:活人煉製而成,以煉製者與被煉製者的實力相結合,戰力強橫。屍魁可吞噬其他屍魁及屍鬼來壯大自己,可不斷晉升自己境界;屍魁不會因為主人死亡受到影響,而是以行屍走肉的獨立個體繼續存活。屍魁依然能夠吞噬其他屍鬼及屍魁,在融合到一定程度後屍魁便可恢複神智,恢複神智後的屍魁性格殘暴陰邪、好色。
林凡看完那段記憶影像後直接揮手打出一團金光,用金光將那一條記憶光線給抹除掉,然後又觸碰了一條淡綠色的記憶光線。
這次觸碰到的是一個十來歲的女孩正歡快的在一男一女之間轉來轉去。林凡看到那個女人便知道那就是張乾素的母親,而那個男的應該就是她的父親了。
“素兒!你的回春術練得怎麼樣了?”女人和藹可親的問道。
“娘!我今天將一隻小白兔的腿給治好了,還治好了阿俾的燙傷。”女孩回答道。
“素兒啊!你要好好練習這回春之術,將來可以救治更多的人,那些無錢醫治的人們就需要像你這樣修煉回春之術的人去救治。”女人說著還輕柔的撫摸了一下女孩的秀發。
“娘!我記住了。”
林凡將手縮回來後又看了剩下的那些記憶光線,將一些灰暗的記憶光線給清除後林凡就操控手中的金光,向那阻擋在兩片記憶板塊中的暗黑光牆襲去。
當金光觸碰到那黑色的光牆時,躺在床上的嶽夫人不停的掙紮,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林凡用金光一點一點的將那暗黑光牆刺破、摧毀,就在暗黑光牆被摧毀了一半的時候,嶽夫人已經痛的暈了過去。
林凡一鼓作氣將剩下的所有暗黑光牆全部摧毀後,撤掉那團護住嶽夫人靈魂的金光,用金光引導她的靈魂與記憶慢慢結合在一起。
林凡將嶽夫人的靈魂記憶解決掉之後就從識海中退了出來。
“嬸子!你現在可記得自己是誰?過去的事情可記得?”林凡問道。
“多謝林公子,公子的大恩大德我張乾素無以為報,如林公子有需要,我就算當牛做馬也願意報答林公子的恩情。”
“嬸子言重了,我也不知道讓你恢複記憶後是好是壞?但是我知道了你的那塊鬼道的少主令牌來曆之後,不想坐視不管而已。”
“嬸子有一顆善良的心,我已為嬸子打開了修行之路,嬸子完全可以放心去修煉你的回春術。”
“這回春術跟我們所修煉的治療術不同,我們也幫不了嬸子什麼忙。不過我三弟應該可以跟嬸子交流一番關於治療放方麵的問題。”
“林公子!這少主令牌中藏有大秘密,也不知道讓你帶著這令牌是福是禍?”
“嬸子!這令牌有何秘密?”
“林公子!這少主令牌不隻是張家少主的身份象征,更是開啟鬼道極兵的鑰匙,所以我那弟弟才會喪心病狂的也要奪取我手中的這塊少主令牌。”
“鬼道極兵?我在嬸子的記憶中並未發現有關這方麵的信息呀!”
“鬼道極兵是一尊神帝的肉身所煉製的屍鬼,這令牌便是操控那尊屍鬼的鑰匙。隻有手持令牌之人才能操控那尊屍鬼,如果令牌落入奸邪之人手中,將會是靈武大陸甚至天武大陸的滅頂之災。”
“嬸子可信得過我林凡?”
“雖然跟林公子才相處一天,不過從你的一言一行便能看出來你是心懷大義之人;我隻是擔心這令牌會給林公子帶來災禍。”
“嬸子大可放心,我兄妹幾人聯合起來的實力,現在靈武大陸還沒有幾個人能夠威脅得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