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白家人向著石橋趕去,範劍一路都在思考,哪裏出了問題?
明明鄒宇已經得救,沒有被白老爺打死,為什麼白水還是被淹死了?
“鄒宇這個膽小鬼,一定是懼怕白家再把他捉回去,找了個地方躲起來,沒有來石橋!”
看著橋麵上,白水那孤零零的屍體,還保持著向遠方眺望的姿勢,王翠花氣憤的說到。
鄒宇得救後,竟然沒來石橋這裏,她和範劍的努力白費了,這一次循環,以失敗告終。
“不對啊,鄒宇為什麼沒來呢?不應該啊!
兩個人是要私奔的戀人,按章常理來講,鄒宇知道白水有危險,拚了命也會趕來這裏,是哪裏出了問題?”
不理會那些來來往往的人,範劍坐下來仔細地思索,猛然聽見白老爺一聲大喝。
“去,派人把那對狗男女給我捉回來,挫骨揚灰,給水兒出氣,我白家不是好欺負的。”
聽見這句話,範劍抬起頭,循環經曆了幾次,所有人說的話他都能背下來了,白老爺的這句話是他第一次聽到。
應該是管家對白老爺說了什麼,白老爺才勃然大怒的,隻不過剛才範劍因為思考,沒過去偷聽,不知到管家剛才說了什麼。
“狗男女?不對,翠花,你想想,在鄒宇家,那個突然衝出來的女子,有什麼不對?”
似乎靈光一閃,抓住了一些關鍵信息,範劍轉頭對王翠花說到。
“那個女人應該是鄒宇的妹妹二妮兒吧,白水不是還把我當作她了嗎?問她做什麼?”
王翠花還在為鄒語的膽小生氣,簡直不是男人,聽見範劍問她,隨口說道。
“她長得很漂亮。”
盯著王翠花那並不漂亮的臉,誇另一個女人漂亮,範劍毫無意外的被王翠花捶了一頓。
“停,停,我不是說她比你漂亮,我的意思是說,你們兩個沒有可比性。”
一邊躲閃,範劍一邊解釋,結果王翠花打的更猛了。
“我是說,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鄒語的妹妹,看她被家丁打暈的時候,鄒宇叫她的語氣,兩個人應該是戀人關係。”
聽見範劍的話,王翠花猛地收手,一臉的不可思議。
“戀人關係,鄒宇不是和白水是戀人嗎?怎麼又出了一個第三者,為什麼這麼說?”
王翠花一臉的懵懂,這事情太複雜了,她腦子一時宕機了。
“我不是空口胡說的,你想想,當初你假扮鄒宇妹妹的時候,白水說了什麼?
她說你還是這麼醜,那就證明,鄒語的妹妹長得不好看。
我們看見的那個女人,你能說她不漂亮嗎?她比白水要好看的多。
另外,她被打暈的時候,鄒宇口中喊得是月兒,但他的妹妹叫二妮兒啊!
所以我猜測,那個女人應該不是鄒語的妹妹,她和鄒宇的關係一定不尋常。”
“就憑這個斷定,那女人不是鄒宇妹妹有些牽強吧,也許每個人的審美不同,在你眼中漂亮的,在白水眼裏就不算漂亮。
再說,二妮兒也許是小名,人家說不定大名就叫鄒月兒,鄒宇叫她月兒也正常。”
“那你怎麼解釋鄒宇得救之後,不來石橋將白水帶走,反而逃走?
白老爺嘴裏說的狗男女說的是誰?不會這麼稱呼一對兄妹吧?
另外,也是我剛想到的,白水在這橋上等了很久。
鄒宇在被捉之前,有充裕的時間來橋上和白水會合,然後私奔。
為什麼他還呆在家裏,沒有來見白水,這是不是不合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