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銘朝著一個小山坡上走去。在這能夠看到整個軍營,也能夠看到工事外麵的戰場。像是紅色的沼澤一般。尤其是在夕陽下麵,發出金色的光芒,更是顯得有些悲壯蒼涼。陸陽銘知道,那一定是妖獸和軍隊戰鬥時候流血,浸染了整片土地。
在稍遠一些的地方,還能夠看到一些比較大型的妖屍沒有來得及被處理。
陸陽銘歎了口氣,想起那日遭遇的神秘黑衣人,更是不明白為何那黑衣人一定要針對大乾。
想著這些事情。陸陽銘卻不自覺的進入了內視的境界,緩緩的觀察著自己體內的靈力和那些神識的強度。
果然,神識增強了很多。
這意味著,陸陽銘的感應力,感應範圍,以及以後施展出神龍。都要比以前更加強大。
練氣士最為重要的神識,竟然可以通過體術來進行修練,而且收益頗大,這是陸陽銘一開始沒有想到過的。
但是陸陽銘知道,一定有很多人肯定知道這種情況。
之所以沒有一直修煉體術,便是因為體術的原力和靈力之間的衝突。
還好陸陽銘暫時還沒有修煉到那一步,暫時不用憂慮太多。
此時。
陸陽銘背後響起了馬蹄聲。
剛一回頭,便是看到一個酒壇朝著自己砸了過來,陸陽銘一把接過。
一匹戰馬出現在陸陽銘的身後。陳安在馬上,手中同樣拿著一壇酒,朝著陸陽銘笑了笑,然後拍開了泥封。
陸陽銘無奈一笑,也是將泥封拍開,然後暢快飲酒。
"不能告訴淩蘇我請你喝酒。不然又得找我鬧,說你什麼身體痊愈之類的。"陳安搖頭苦笑,"這都還沒有嫁出去。就偏著你,以後怎麼辦。"
陸陽銘不接話
陳安翻了個白眼,和陸陽銘碰了碰酒壇。收斂神色,嚴肅說道:"我聽說了,那遠古盆地的事情。的確很怪異,而且已經傳訊給了聖上。"
陸陽銘問道:"聖上如何說?"
陳安笑了笑,"聖上說,讓你殺了那黑衣人,獸潮自然就解決了。"
陸陽銘無語至極,心想哪裏這麼容易,正想要說什麼的時候,陳安突然說道:"你不覺得奇怪麼?如果那獸潮是黑衣人操控的,為何隻是針對大乾?從這裏往北,還有很多帝國,而且距離大乾,還算近的。"
陸陽銘點點頭:"我也想到了這一點,但是不知道如何解釋。想來是大乾以前的敵人?"
陳安不置可否。
陸陽銘想起一事,問道:"不論是聖上還是將軍,都說過千年之前的獸潮。我想問,有沒有正史的記載?我想了解一下,之前的獸潮什麼情況。"
"和我想到一處去了,隻可惜,千年前的那些獸潮正史如何記載民間都沒有,很多帝國都沒有,因為千年之前的大陸格局不一樣發生了很多事情,那些事跡,最後都被埋藏在了天機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