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你現在的這副模樣,能動得了我?”他從頭到尾都是帶著輕蔑的眼神,俯視著她。
這讓她覺得難受極了,“所以你是要強.奸?我可以告你!”
聽到這話,厲盛更加是笑的厲害了,帶著無盡的譏諷,“強.奸?你覺得你配嗎!”
從來沒遭受過這樣的侮辱,景玉的一張臉立即就漲紅了起來,“有本事從我的身上滾下來!”
她原本以為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怎麼說也會成熟一些,但是現在看來,根本就是一個無賴的做法,她終究是太天真了,有種愛他愛不起的感覺油然而生。
出乎意料的,厲盛還真的鬆開了她,感覺到了解放,她迅速的側了一下身子將自己從沙發上滾落了下來,這個時候隻想要離的他遠一些。
他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突然的像是有種無形的壓力壓在她的心頭上一樣,幾乎透不過氣來。
“景玉,留你在我身邊隻是想要好好的折磨你,不要對我再抱任何的希望!對你,我從來都不會心軟!”他的聲音就如同是一條尖銳的冰錐一樣刺入她的心髒。
“你還在記恨七年前的事情?”苦澀的笑意爬上臉頰,“我真沒想到,過了七年,你還是這麼的蠢!”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落在了她的臉頰上,疼的她整個腦袋都麻木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不敢置信的看著厲盛,一雙眼珠子瞪的大大的。
“開車送我回去!”然而他卻是一點都不在意的模樣,就好似剛剛的那個巴掌不是他打下來的一樣風輕雲淡。
一個車鑰匙落在了她的手邊上,她緊緊的握著拳頭,最後還是拿起了那個鑰匙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好啊!”
如果他要恨的話,那就恨吧,她有的是一輩子時間慢慢的奉陪!總會有他恨的累的時候。
她在國外待了那麼多年,但是帶回來的東西卻是一點都不多,衣服都沒帶回來兩套,一切的一切,都留在了那個遙遠的國度裏。
坐在後座的淩厲假寐著,時不時的趁著景玉精心開著的時候,睜開眼撇了撇她,哪怕此時是黑夜,車內也沒有開燈光,但是他似乎就是可以看得見她那臉上被自己打紅的印子,像是落在了他的心上一樣,跟著又痛又火辣。
翌日,從床上醒過來到時候,因為宿醉的後果,腦袋疼的像是炸裂開了一樣。
隻看到自己的桌麵上擺放著一杯蜂蜜水,他輕輕的蹙了蹙眉,最後將其視若無睹也沒有喝下,徑直的去浴室裏衝了個澡,路過走廊裏的微微敞開著房門的客房,不禁往裏麵撇了一眼。
似乎是察覺到了這熱辣的目光一樣,景玉在床上爬了起來,走廊裏掃視了一圈,都沒有看到任何的人影。
隨即耳邊就是傳來了一陣汽車啟動的聲響,她便知道厲盛是離開了,摸索著道了他房間,桌麵上擺放著的蜂蜜水一點都沒有人碰過的痕跡,眼神不禁黯淡了一番,一陣荒涼的笑意湧上心頭。
厲盛一大早過去就是戾氣滿滿的衝進了白願的辦公室裏,一拳用力的砸在他的辦公桌上,發出好大的一陣聲響。
他從容的將手中的筆給放下,淡淡的看著他問,“什麼事?”
“你問我?”他明明知道自己跟景玉是不會再有可能的了,竟然還特地的安排了昨晚的見麵,“景玉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她回來了啊,就是這麼簡單。”他聳了聳肩,敷衍了事的回答著。
他咬緊著牙關,“白願!你這是存心給我難堪?你明知道我再也不想傷害她了。”
“我知道啊,但是這跟我有關係?讓她住在你家的人,不是我,是你自己親口答應將她留下的!”他站起身來,用力的戳著他的胸口。
厲盛握緊著雙拳,像是失了魂的一樣站在那,一聲也不吭。
“算你狠。”他久久才迸出了三個字來。
白願抿了抿唇,輕挑了一下眉毛,狐疑的詢問著,“你難道就沒想過重新開始?你該知道那件事情裏麵,景玉也是一個受害者,你把所有的錯都怪在她的身上了,這有點過分了。”
“我們的事情,你不要再管了,不然當兄弟的也得翻臉了!”他臉上的嚴肅,看起來一丁點都不像是開玩笑的。
白願一臉的無奈,“就怕你日後會後悔。”
“我什麼時候做過自己後悔的事情了,行了,你就不要管了。”他明顯的是開始不耐煩了。
知道勸不動,白願也不說了,“要實在你不想讓她在你那的話,讓她來我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