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幅畫的交流,讓這場聚會顯得比較沉寂。
沒有大家之前想象的那麼活躍。
原本想向王謙請教的林溪湛,趙樹仁,薛振國,和賈富清,張躍幾人都顯得很沉默。
在王謙那幅望廬山瀑布的畫作麵前,他們真的不好再班門弄斧了。
南方第一行書?
林溪湛可不敢再頂著這樣的名頭了。
王謙在魔都,在京圈諸多大拿看來也是南方文化圈的,而那一行行書已經超過林溪湛,所以林溪湛此時對於自己最拿手的書法是不敢再提了。
古詩詞?
王謙之前發布的作品已經切切實實地奠定了當代古詩詞第一人的地位,無人可撼動,剛才畫作上的那首同名古詩,也足以流傳千古,其描寫和氣勢都堪稱一絕,如此古詩佳作麵前,他們也不敢再獻醜了。
作品?
那更不敢說了。
王謙此時剛剛完成三國演義,在領域正式如日中天的地位,將當代一眾家都甩在了身後。
張躍已經是當代比較成功的作家之一,但是此刻也不敢在王謙麵前提一句的事情。
所以。
這場聚會的後麵,王謙就變成了絕對的主角,大家不敢再如文倉健一樣和王謙交流,而是變成了請教。
書法,國畫,詩詞,等等,都是他們請教的領域。
薛漫,顏子欣,千羽真珠幾人抓住機會就向王謙請教,王謙也知無不答,盡可能的回答在場幾人的請教問題。
即便是林溪湛和李希言,文倉健幾人提出的一些比較高深的疑問,王謙也能給出很是圓滿的回答。
讓現場氣氛逐漸融洽,王謙的地位也更進一步的提升。
就連林溪湛,文倉健幾人,在王謙麵前也逐漸變得恭敬,仿佛真的是學生在麵對老師一樣。
時間過的很快。
馬上就到午飯時間。
大家開始陸續告辭,都沒有答應王謙的午飯挽留。
林溪湛對王謙鄭重地說道:“王教授,今日一見,方知世上真有神人。有生之年能見到王教授如此神人,我也死而無憾了。剛才向王教授請教,的確字字珠璣,就連我也受益良多,希望以後能有更多的機會向王教授請教。”
林溪湛對王謙的稱呼依舊是王教授,仿佛自己是王謙的學生。
王謙急忙說道:“林老言重了……”
林溪湛搖頭:“不,我說的就是實話。我隻希望王教授以後不要再藏拙,有實力,有天賦就要綻放。我們這個時代,需要王教授這樣的人來帶給年輕人更多的文化自信,讓大家更多的了解我們國學文化之美。”
新的時代,林溪湛身為從民國時期就存在的老一輩,深刻地知道此刻國內的國學文化凋零到了什麼地步,所以將一些希望寄托在了王謙的身上,此刻也明白了為何官方對王謙的推崇力度如此之大。
他知道,官方也和他想的一樣,希望能借助王謙的影響力和實力底蘊,來激發大家的民族文化,宣揚傳統國學文化,以此來對抗西方的文化入侵。
同時,還和亞洲其他的華夏文化圈的國家競爭。
林溪湛看了看文倉健,意思不言而喻。
文倉健苦笑道:“有王教授在,華夏文化必將再次綻放光芒。我希望我有生之年還能看到這一天。我們國內有些人不自量力,妄想挑戰王教授,我想王教授會讓他們認清現實的……”
王謙對文倉健的話不置可否,他對島國的情況不是那麼了解,也不想去了解,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島國那些人就是跳梁小醜而已,不需要去理會,自然就會在絕對的實力之下碾壓而過,掀不起什麼風浪。
薛振國再次提醒地說道:“王教授,京大那邊已經準備好了……原本我對您這次在京大的講課還有一點擔心,但是現在我知道,是我多慮了。王教授學究天人,我想我和其他所有人都小看了您。不久之後,國內可能不會再有人對您有任何的質疑。”
薛振國身為京圈資深國學傳承之人,自然知道現在京圈內流動著什麼暗流,基本上都是針對王謙的,之前的確有些擔心,畢竟是他親自邀請王謙來京大講課的,如果到時候搞砸了,他是要背鍋的,還會損害京大的聲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