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鬆摸著肚子,早上就沒吃東西,現在餓得不行,於是和大牛父親商量了下。
也沒問大牛,大牛這家夥,趕了一上午的路,肚子肯定餓了,不用問都知道。
“去吧,吃飯重要,我這慢慢來,十年都等了,不差再等這點時間的。”大牛父親笑著然後他們先找地方吃飯。
大牛父親本來知道自己要來省城治腿,還是挺激動的,畢竟有機會擺脫常年依賴的床,到時候能夠下地行走奔跑,感覺渾身都顫抖起來了,沒想到一到了省城,身體卻自動放鬆下來。
三人找了個省醫院比較近的小飯館,點了三個菜湊合吃了點。
還真別說,省城的飯館,做飯的味道比陳鬆之前吃飯的那家館子要好不少,雖然比不上小龍蝦的美味,但也不可多得。
幾人狼吞虎咽的扒拉著飯菜,跟個餓死鬼投胎似的,很快桌上的菜就被他們三個吃完了,旁邊的老板娘被他們吃飯的速度嚇了一跳。
飯錢是大牛付的,總共是三塊多,比縣裏吃飯要貴一些,但也隻是他們的一盤小龍蝦的價格。
吃飽喝足,三人就直接駕著驢車去了省醫院。
省醫院可比縣醫院規模大多了,陳鬆找了一圈,這才找到精神科的辦公室。
“你好,請問李繼科醫生在嗎?”
辦公室裏,隻有一個年輕男醫生和一個中年男醫生在那伏筆寫病曆,聽到門口陳鬆的問話,那個中年男醫生轉過頭來。
“我就是李繼科,你是?”
“哦哦,李醫生,我是陳鬆,經過咱們縣醫院張副主任介紹,來找你的。”陳鬆連忙走進來,伸出手來握手,熱情的搖動著李醫生的手。
“明白,是小師弟早上打電話那位是吧,病人是你父親嗎?他人呢?”李繼科向門外張望,卻沒發現病人。
“病人是我的一個長輩叔叔,我幫忙帶他們過來看病,他們現在還在樓下門口等著呢。”陳鬆解釋道。
“快帶他上來,我先給他看看,然後再給我老師看看。”李繼科著急招呼陳鬆:“我正在寫論文,要研究下老舊的神經損傷的治愈效果,你叔叔的病情我聽我師弟說了一句,正好符合我的論文,所以我就想多診斷下。”
“那感情好,我就帶我叔上來。”
陳鬆說著,跑下樓,找醫院借了一個輪椅,和大牛推著大牛父親上辦公室來。
李繼科看了一番大牛父親的腿,頗有興趣,興致勃勃的對著大牛父親的雙腿做了膝跳反射等幾個檢測神經的小實驗。
“好,神經還沒有徹底壞死,還有得治。先住院吧,我得找我老師問問。”
李繼科隨手開了住院單,讓他們去門診樓的住院處繳費。
陳鬆和大牛頗為高興,馬上就趕下去辦理手續,在轉悠了半小時後,陳鬆辦完所有手續,帶著大牛前往神經科的住院部,李繼科醫生馬上給他們安排了床位。
“大牛,我要在省城辦點事,就先走了,我明天再來看叔。”陳鬆叮囑了一番,就先離開了醫院。
他來省城,可不是單單為了幫助大牛給他父親治病,還準備在省城這裏考察市場,為下一個項目做準備。
陳鬆在省城考察市場的時候,他不知道的是,幾個省市和下轄的縣市開展了一波大清算。
關於大豆的炒作風波已經過去到達了頂峰,大豆的價格已經維持了三天的十三塊多,無數小攤販開始出貨,但是已經很少有人接盤了,不少人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
慶幸陳鬆早就開始脫手大豆,而且非常隱秘,並沒有撞到槍口,被上麵打擊。
這次的“豆你玩”事件,光是陳鬆他們本地縣,就抓了好幾個人,大部分都是批發大豆的商人,在這件事期間,對漲價推波助瀾,影響惡劣,其中更是有三人被判死刑,直接槍決。
範圍再擴大到整個省,更是抓捕了三四百人,其中立即執行死刑的也有小一百個人。
上麵突然爆發的強力手腕,和維穩調控市場的有效措施,把那些個炒作大豆價格的頭頭兒給嚇了個半死,更是讓脫手晚的家夥們賠的血本無歸。
那些察覺不對勁的,機靈點的早就跑掉了,而那些貪婪成性的要麼剛好撞倒槍口,被喂了槍子兒,要麼吃進去吃個幾十年牢飯。
上麵要殺雞儆猴,盡快穩定市場,也就不管你是什麼罪名了,順便就連同平時那些激起民憤的街頭混混都連帶著遭了秧。。
整個省的社會風氣為之一清,有色勢力不複猖獗,民眾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