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父親哈哈大笑,釋放著自己的喜悅。
“這還多虧娟娃子的照顧勒,要不是你二姐幫忙,大牛不在家,我前段時間沒法下地,都不知道怎麼辦!剛才娟娃子又來幫忙,我心裏都過意不去了!”大牛父親搭著陳鬆的肩膀說著。
“哦,我二姐也跟著去了?”陳鬆微微詫異片刻,問道。
“嗯。”大牛悶哼的聲音傳來,隻見他點了點頭。
“你們年輕人有話要說,我呢先去睡了,鬆娃子吃飯了嗎?”大牛父親問道。
“叔,你去睡吧,我和大牛出去喝點。”陳鬆扶著大牛父親去房間。
照顧好大牛父親,陳鬆帶著大牛去了院子裏。
“咱待會去哪喝點,我和我爸剛才吃過了你還沒吃吧?是不是等我老半天了?”大牛一邊說著,一邊想要開院門,被陳鬆叫住。
“就在這,我都帶東西來了。”陳鬆指著院子裏這塊水泥地,拿出早就帶來的一瓶白酒和一點下酒菜。
“咦,你這是帶了酒和菜來了?”大牛憨厚的臉上有些意外。
“啵!”酒瓶子被陳鬆打開。
“行,咱們就喝點,我們小時候偷喝二爺家的酒的時候,就你酒量最差你還記得嗎?”石頭有些得意,嘴角翹起。
陳鬆嘴角狠狠抽了下,這還真是,大牛這家夥喝酒那麼多年,還真沒見他醉過。
看來從小就是天賦使然了,這種天賦羨慕不來。
剛倒上一杯,大牛就微眯了一口。
大牛的麵色立時苦了下來,嘴角抽了抽,猶豫了好半響才開口:“你這酒度數怕是比悶倒驢還要高啊,你確定咱們要喝這種?”
陳鬆嘿嘿一笑,今天就是為了灌醉大牛才來的。
男人隻有酒醉的時候,才敢說實話,才敢大膽說出想說的話。
冬末還沒開春,地上有些涼,還帶著點微風,但兩人都是火氣旺盛的棒小夥,再加上這高濃度的白酒暖身子,倒也不在意這個。
陳鬆擺開的兩隻酒杯,已經各往裏倒滿了白酒。
大牛這家夥本就好酒,再加上這酒濃度很高,肯定是不會推辭喝幾杯的。
“幹!”陳鬆端起酒杯,仰著脖子往自個兒嘴裏灌酒。
辛辣的酒味直衝大腦,陳鬆一口沒回過神,隻感覺嗓子火辣辣的,這股辣意順著白酒傳到腸胃。
“哈!”陳鬆停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哈出一口酒氣,抬起袖子擦了擦嘴角。
倒是大牛很輕鬆一口幹完這杯高濃度的白酒,看起來沒什麼反應,隻是看向陳鬆的眼裏的帶著幾分探究。
就算是再遲鈍的大牛,也似乎直達今天陳鬆來是有事要問。
“好了,第一杯酒也喝了,你可以說說你的事了吧?”陳鬆趁著酒勁上來,眯著眼看著大牛。
“我,我能有什麼事?”大牛被陳鬆這麼一問,下意識的反駁起來,隻是神色比較慌亂,雙手粗糙的打手相互扳扯著,表現了主人的糾結。
陳鬆往大牛的碗裏再次倒滿了一杯酒,眼睛裏的好奇一閃而逝:“真沒有什麼事?”
“俺能有什麼事,沒事沒事!”大牛再次把裝滿酒的杯子往嘴邊送,故意測著頭,不讓陳鬆看到自己的表情。
“大牛,你不知道你是最不會說謊的嗎?從小你就是這樣,一旦說謊,兩隻手就會像這樣扳扯,我還不知道你?”陳鬆推了推他肩膀,手指點著對方放在雙腿上的兩隻扳扯的打手,“你以為有事瞞著我,是不是最近看上哪家姑娘了?你要是害羞不敢說,我去幫你說!咱兄弟,什麼女人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