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照片上被陳鬆指出來,細微不可查,甚至很難看出不同的地方,竟然真的有痕跡。
首先心態有些崩潰的是這些年輕警察,立刻臉上浮現出了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陳鬆的目光也帶著一抹崇拜和敬意。
“不錯啊,看了這麼一會,就幫我們找到了一條線索。老領導,您帶來的這外援有點意思啊?不知道有沒有對方啊,我女兒剛大學畢業,還沒對象呢?”
站在老爺子身邊的中年警察,目光灼灼看著陳鬆,滿眼都帶著對陳鬆的欣賞。
能從細微之處看出不同,這可是當警察的好苗子啊,中年警察頓時起了愛才之心,甚至差點想介紹自己女兒。
這話不說還好,介紹對象這話一出,老爺子剛還滿臉笑盈盈接受大家對陳鬆的誇獎,此刻突然臉色轉陰。
“別想了,陳鬆可是我孫女婿,你想都別想。”老爺子虎眼一瞪,嚇得中年警察眉毛微微一跳,趕緊笑了笑略過這個話題。
就在年輕警察們感慨又得到一條線索的時候,旁邊武術協會的人說話了。
“就算知道凶手坐什麼交通工具又有什麼用,我們是要把人抓起來啊。這畜生不僅害死了他師父師弟,還害死好幾個女孩,咱們卻還在糾結人家用什麼交通工具,有意義嗎?”
武術協會這位男子的話,讓在做不少人沉默了起來。
“當然有意義!”陳鬆突然打破沉默,指著這幾張照片:“現在確定了他的交通工具,那麼就可以限製那家夥行凶的地點,然後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
“您的意思是?找個餌把那家夥釣出來?”
“不行吧,上次咱們就已經抓捕過一次了,還犧牲了兩位警察,凶手的警戒心肯定不會再上當。咱們當務之急是找到他的藏身之處才對!”
這位武術協會的男人並不同意陳鬆的方法。
“不不不,你錯了。”陳鬆看著持反對意見的人,頓了頓,手指勾了勾鼻子:“他不但不會躲起來,反而會更加囂張的繼續犯罪。你們可以想想,距離他上次犯罪,已經過去七天了吧?而之前他的犯罪頻率,可是兩天一次。”
“這次因為隔了七天,也是因為上次我們追到了他一次,而且還差點圍住抓到他了,雖然被他跑了。但以他喪心病狂的性子,恐怕不會就這麼沉寂,一定會再犯案的,而且我估計他已經忍的受不了,馬上就要犯案了!”
陳鬆慢悠悠把自己的分析說完,一瞬間,在場所有人都突然沉默下來,思考著陳鬆所說。
“那就試試吧!”
周老旁邊這位警察大佬突然一錘定音。
“去局裏找個伸手好點的女警,打扮一下去車站。這兩天咱們就開始盯梢,我就不信引不出來!”
……
接下來的活動就不需要陳鬆參與了。
陳鬆隻知道當天下午,警察局那邊就已經開始派人假扮外地人,在車展中來回踱步,流露出迷茫的樣子,試圖引出對方。
陳鬆跟著周老住進了周家在京都的四合院。
院子並不大,也就八九個房間,在二環內的四合院裏,大概是屬於中等規模,但包圍等級很高,陳鬆甚至還在隱秘處察覺到不少持槍之人,向來就是保護這裏的人。
這兩天,陳鬆閑著無聊,除了打電話溝通一下超市關於三包政策的執行活動,然後就是和老爺子聊聊天,其次就是和警衛員小衛切磋切磋。
陳鬆還問老爺子王延平師傅去哪了,最近怎麼沒見到?
老爺子表示王師傅好像是海外有師門中人來,這段時間都在全國各地跑,似乎是有什麼門派的事情要處理,這段時間都是警衛員小衛代行保鏢職責。
陳鬆覺得有些可惜,自己有許多關於明勁突破暗勁的問題,想要谘詢王師傅呢,可惜人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