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玲玲,你好,我是王阿牛。”王阿牛一臉淫笑的說著,眼睛死死的盯著她的胸前的大肉包,心想,這雙大肉包,和田寡婦的有得一比,吃起來肯定香,可惜她屁股太小了,沒田寡婦的大,那腰也有點粗,肚子上還有點贅肉,不然的話,她也算是個好坯子了。
玲玲一聽王阿牛這麼說,一下笑了起來,不過看到王阿牛淫邪的目光,便躲在了田寡婦身後。
“****的王阿牛,她咋成了你表妹哩?也不去問問你老娘,你有人家大嗎?”田寡婦見王阿牛盯著玲玲,心裏早就不樂意哩,走上去踢了他一腳,半怒半笑的罵道。
“年齡沒她大,但有的些東西一定大,你又不是沒見過。”王阿牛搓著被田寡婦踢疼的腿說,還有意無意的用手指著胯間。
“你啥東西大,拿出來讓我們看看,到底大不大?”田寡婦笑著說。
“你不是已經見過哩,還想見呀?”
“不記得哩,你拿出來讓我們看看,到底大不大?”
好你個騷娘們,大街市旺的,你給老子整這處,看晚上咋收拾你哩。王阿牛聽後,心裏笑罵道,嘴上卻笑著說:“沒帶在身上,放在家裏了,你跟我去看,保證你看了一定會喜歡,保證你求我送給你哩。”
“****的,我才不稀罕哩。”田寡婦說著,就帶著表妹走了。
王阿牛望著兩人一扭一扭的******,用舌頭舔著發幹的嘴唇,自言自語的說:表妹玲玲,打屁的時候肯定是叮叮當當,說不定比田寡婦還要浪哩,就看她那****的眼睛就知道,剛才一直盯著老子看哩。
一個上午,王阿牛忙著拉了十多趟水,總算將地都澆過來哩。很久沒有這麼幹活了,累的他直喘氣。
吃過午飯,王阿牛正在睡覺,聽到門外有小轎車的聲音,似乎停在了自家門口,心想可能又是曹建華那個****的來哩,三番五次來來回回有個屁用,就知道哄咱小農民。想到這些,王阿牛心裏很不爽,身都沒動一下,繼續躺在炕上睡大覺。
但耳朵裏還是聽著門外麵的動靜,有六七個人進來了,在和老娘說話,果然是曹建華的聲音,說了幾句話,他們便向自己屋裏走來。老娘進來說了一聲,便張羅著燒水泡茶去了。
曹建華一進門,看到睡在炕上的王阿牛,就笑著說:“哎呀,王兄弟好是好福命哩,還在睡午覺呀。”
王阿牛看了他們一眼,也沒起身,懶懶的說:“咱小農民一個,土包子,一不去坑蒙拐騙,二不去偷雞摸狗,三不去走流竄店,四不去翻牆揭瓦,大中午家,不睡覺還能幹啥去哩?如果這都是好福命的話,城市裏的叫花子當屬第一哩,天天跪在那裏見人磕個頭就行哩,那多好哩。”
曹建華聽到王阿牛的諷刺之後,臉紅的像豬肝一樣,心裏的怒火直衝腦門子,要不是為了大麥,他才不受這個氣哩,早衝上去給他兩個日本嘴巴了。
乘這個空子裏,王阿牛抬眼瞅了一下進來了人,當頭是曹建華,後麵竟然是那個叫三哥的,穿著一件黑色的繪有龍紋的襯衣,梳著大背頭,戴著墨鏡,正望著自己哩,後麵還有那個叫老牛的胖子,還有那個高個人,還有強子那個****的,還有兩個人沒見到。
“王兄弟,咋說我們也是客人,你就是這樣的待客之道?”那個高個子見王阿牛一直躺著,沒有起來的意思,心裏有點不愉快,瞅了三哥一眼,便笑著說。
“是你們自願來的,我又沒請你們來,我還說你們打攪我睡午覺哩。”王阿牛沒好氣的說。
三哥聽了,微微笑了一下,沒有說話,隻是看著王阿牛。
王阿牛看到那個叫三哥的人一直盯著自己,雖然他戴著墨鏡,但還是能夠感到他目光的銳利,心裏想著:這三哥到底是啥人物,咋讓人覺得有點背後發涼的感覺,我得小心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