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懷春乘勢靠在王阿牛的懷裏,說:“就是你在禍害我哩,害得我昨晚一夜都沒睡著,還讓左寶貴那個沒用的東西爬了一次,越爬我越氣,越氣越想你。”
王阿牛嘿嘿一笑,就將她按倒在地上,昨天的那些黃豆秧子正好還能夠派上用場。三下五除二,王阿牛就將林懷春的褲子扒了下來。
幾個回合下來,林懷春早已經無力招架,喊了一下:“老娘呀,我不行哩……”便全身痙攣,雙退緊緊的夾著王阿牛的腰,兩隻手也緊緊的掐著他的胳膊。
王阿牛隻感到她的玉泉內不斷收縮站,就像一個大吸盤一樣吸住了自己的巨大,不由得全身一麻,從骨頭心裏傳出,滲進血液裏,最後彙向巨龍,噴湧而出。
這種快感,********,是田寡婦和玲玲身不曾有過的。
過了一會兒,林懷春終於回過氣來,懷著王阿牛哭了起來。
這倒過王阿牛嚇了一跳,他最怕女人哭了,以前老娘和老爹一吵架,老娘就哭,老娘一哭,他就慌神了,不知道怎麼辦。看她哭的樣子,似乎很傷心,還以為自己弄疼她了,趕緊拍著她的肩問:“咋了,你這是咋了,懷春嫂子?”
“我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感到做女人的快樂,原來以前都白活哩。”林懷春哭著說。
其實主要是林懷春是典型的****,玉門很大,但又是那種慢熱型的,那事yu望很強,而丈夫左寶貴命根子雖然不是很小,但是能力有限,一兩分鍾完事,總是不能滿足她。於是她常常勾引村上的壯漢子,可是他們也一樣,林懷春還沒有享受到高潮,他們就已經繳槍禦甲了。現在遇到王阿牛這條巨龍,終於讓她享受到了高潮,她怎麼能夠不哭呢。
王阿牛總算明白了,原來她是讓自己給幹得太爽了,幸福的哭了起來,總算放心下來了。不過他心裏在想,這騷娘們果然不是一般的騷,就剛才那****,比田寡婦和玲玲的都要高,要不是我及時將內褲塞到她嘴裏,那浪叫聲準能將村子裏所有的公狗都引來。
“阿牛,你以後常常來找我,好不好?”林懷春止住哭聲。
“瞧你這個騷浪樣,哪裏還像個女人哩,不過我就喜歡你這個********。”王阿牛搓摸著她那軟疲疲的大肉包,笑著說。
“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天天給你,以後你就別再去找田寡婦那個破爛貨哩。”林懷春小鳥依人般的躺在王阿牛的懷裏,嬌滴滴的說。
汗……王阿牛一陣鬱悶,這兩個騷娘們憋什麼勁呢,不就是個男人嘛,幹嘛要獨霸住一個人享受哩,你看她不順眼,她看你不順眼,有什麼好爭的,又不是爭花魅,又不是爭正宮娘娘,犯得著這樣嗎?
其實王阿牛對在這方麵還沒有經驗,哪個女人不想被男人關注呢,尤其是像林懷春、田寡婦這樣的騷女人,更加希望得到更多男人的關注,恨不得全天下的男人都隻關注她一個人,當然見不得比自己騷的女人搶自己風頭。田寡婦仗著自己比林懷春稍微漂亮一點,雖是寡婦,也少了一些後顧之憂,村子裏的騷爺們自己關注她要多點了。對於這一點,林懷春自然很是不滿。今天得到王阿牛這個寶,又想到他也和田寡婦的勾搭,很自然的想到破壞他與田寡婦之間的關係,正好可以利用王阿牛來打擊一番田寡婦,顯示一下自己的風騷。
其實這不僅僅是女人,男人更是如此,哪個男人願意自己的女人還勾搭著別的男人呢。
見王阿牛不說話,林懷春歎口氣說:“算了,我也知道你們這些臭男人舍不得田寡婦那個破爛貨,要你離開她是不可能的,我也不強求你哩,隻要你還記得我,時不時來找我玩一回就行了,我啥也不求哩。”
聽了這句話,王阿牛心裏總算爽快了一點,摸著她的身子說:“放心吧,我會常常來找你的,保證幹得你哇哇叫,吐黃水,天天都想著讓老子哩。”
兩人覺得時間差不多了,趕緊穿上衣服,離開了玉米地,臨走時,林懷春又跑過去抱住阿牛,說:“你可要記得,得空就來找我,我會天天想著你的。”
出了玉米地,王阿牛想去刨幾個土豆。到了土豆地上之後,才發現地裏有很多土豆被人偷走了,那土豆塄上,一個個刨過的痕跡,有新的也有舊的,便破口罵了起來:“媽拉個寶,哪個驢日的東西偷我的超級土豆哩,我****十八代祖宗。”
本來前些天王阿牛說是將土豆挖回來,可是老娘卻說土豆有規矩,不立秋不能挖,不然放不住,冬天容易壞,非要等到立秋才能挖。王阿牛覺得也沒啥,反正土豆又不像大麥小麥,黃了之後籽就後自己掉了,多放些日子也沒事。這些天忙著菜地、大麥的事情,加上菜園子裏的菜都吃不完,上次刨回去的土豆都還沒吃掉呢,所以一直沒有到土豆地上來過,沒想到竟然被賊娃子偷走了這麼多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