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風衝著她笑了笑,然後才提溜著大黑的衣領,把人硬生生地扯了出去。
“誒誒誒——”
大黑被他抓了出去,這會兒還沒反應過來,咋咋呼呼完便有些不爽地說:
“幹嘛把我弄出來啊,我都還沒跟那小丫頭道歉呢。”
麵對著他,厲風可沒有了像是麵對著小綿時候的好耐心。
這時候隻看著他冷冷道:“你看人家想理你嗎?一來就把人給嚇著了,都賴你!”
大黑聽完以後滿臉都是冤枉和委屈:“天,我都還沒有和她說過一句話,不過是聽見聲音代替你去打個招呼而已,怎麼現在就這樣了呢?”
“我是不是早就說過,你不要去打擾她!”
厲風本就不喜歡聽見小綿哭,這會兒好不容易用小貓咪把人給安撫好了,便忍不住地想要教訓一下大黑。
“總之你以後離她遠一些,最好別靠近。”
“誒——”
大黑有些不服氣地想要開口,可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便看見厲風自顧自地轉身離開。
他還有些納悶厲風要去哪時,便看見這人直接坐在了小家夥的隔間門口。
“……”
大黑看見的瞬間頓時氣極反笑:“行,你就一直擱那坐著吧!”
說完他轉身離開,去外麵的大沙發上和其他人聊八卦去了。
“大黑怎麼了,臉色這麼差?”
聽見有人關心自己,大黑頓時沒忍住地湊了上去:
“我跟你們說,剛才我可是看見裏頭睡著的那個小孩了。”
“怎麼樣啊?”
其他人都很是期待,他們都還是單身,根本沒有自己的孩子,一直以來過著刀尖舔血的生活,世界裏給孩子這種生物存在的空間幾乎沒有。
於是在上飛機的時候,所有人都想看看厲風懷裏抱著的小家夥長什麼樣子,可卻都沒能成功。
厲風是個一根筋的家夥,認準了的事情就不會變化。
在忠誠伊琅這件事情上是這樣,在伊琅讓他好好待著小家夥上飛機的時候也是這樣。
這會兒大黑成為出了厲風以外,唯一一個知道小綿長什麼樣的人,一時間便忍不住地開始嘚瑟了起來。
“那小家夥啊,一看見我就哭,接著就把厲風吸引過來了。”
“後麵的事情你們也能夠想象到,厲風來了,也就沒我什麼事情了。”
聽完他的血淚經曆以後,一行人當中最沒個正型的青年開了口:
“黑哥,你說那小丫頭是不是裝的啊?故意讓厲風感覺她可憐,好在這博同情趁機逃跑。”
他這話一說完,其他人也都開始點頭:“有道理,肯定是這樣。”
大黑卻是一臉黑線:“你們也太高看那小孩了吧,這看著也就才四五歲的樣子,哪有這種心眼。”
他話音落下,看見別人還要繼續針對這個說,立馬便補充道:
“可不能這樣說了,人家好歹還是個小孩子,等被厲風聽見了,非得讓你們不好過!”
這個不好過是什麼意思,大家都明白,這會兒便也不敢再多說什麼。
隻有那個最不正經的後麵忍不住又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