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點多一點的時候應豪的父親回來了,初次見麵卻是那豪邁爽快的聲音讓人不由得感覺到這個男人的熱情。
雖然農村之人,不過應豪父親臉上卻是沒有那所謂的胡子拉紮的樣子,一臉的堅毅,挺直的身軀,步伐穩而不亂,一個小平頭,一雙劍眉濃厚異常,筆挺的鼻子,嘴角的笑意,似乎讓他麵對任何事情都能夠以平常心對待。
此人一看便是那種豪情萬丈,自然熟的那種人物,不過這樣的人物,就算是不出去闖蕩一番也不該是現在的這般模樣,不過即便是這般也是讓的一家人在窮苦之中體味著幸福的味道。
應豪曾經說起過自己的家人,其父叫應天朗,曾經應天朗隨著應豪說出過這樣的一句話,“豪兒,爸爸累了,都市的生活體味過,爭鋒過,囂張過,然而一切的一切都比不上家裏的溫馨,有家的地方才是溫暖的,父親沒有帶給你家財萬貫,沒有帶給你錦衣玉食,這些東西隻是希望你能夠自己得到。有些東西,不是別人給的,家裏擁有的就會永遠是自己的,真正屬於自己的東西是靠自己努力得來的。”
當初天宇等人聽到這話的時候同樣是一番震驚,很少有父親這樣教育自己的孩子,而且放棄了錦衣玉食的生活,回到了這個小小的鄉村,過著平窮但卻幸福的生活。
當初的天宇全當這些話是糊弄應豪的,然而,真正的見到了這位說這話的父親的時候,天宇知道自己錯了,這位偉大的父親確實夠資格說這句話,不衝別的,隻是衝著他那眉宇之間的霸氣,談笑之間的一某而定的氣勢,這個男人才是個真正的牛人。
“應叔,我敬你一杯。”天宇看著應豪的父親突然舉杯對著其敬去。
“嗬嗬,小夥子為什麼要敬我?敬我可是需要一個理由的哦!”應天朗笑看著天宇說道。
應天朗能夠看得出,眼前的三人全都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家能夠想必,至少也是一些有家世的人,而這三人中天宇變現出來的氣質尤為吐出,談吐不凡,言語之中猶如談笑風生一般。
如果應天朗知道以前的天宇是何等模樣的話,應天朗不會有這般的表情,或許會開口教導幾句,畢竟在他而言,他自己也是個過來人。
“應叔,早便聽應豪說起過您,曾經的那席話,我們也略有耳聞,以前的我還不相信,不過見到你本人,我信了,就衝著您這亙古不變的爽朗笑意。”天宇嘴角一笑的說道。
“哈哈!經曆了事態的變遷才能夠懂得一些讓人珍惜的東西,讓人你懷念的東西,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該笑就笑,該囂就囂,萬般諸事不變心。”應天朗大笑一聲的說道。
“我敬您。”天宇笑著將手中之杯再次舉起,等待著應天朗的回應。
“哈哈!好,這杯我喝了。”說著舉起手中杯,與天宇手中的杯子碰在了一起,兩人大笑之下一飲而盡。
“額,你們兩個剛才說的些什麼?我好想有點不明白啊!能不能解釋一番?”這時候卻是張彪摸著腦袋,好奇的問道。就連一旁的賀雲也是一知半解,一團迷霧一般。
“嗬嗬,行了,你們以後會慢慢懂得,來這杯我敬你們。”應天朗看著二人嘴角一笑的說道。
慕名奇妙的喝下了應天朗的敬酒,一時間也將那個莫名其妙的問題拋到了腦後。
時間過的很快,溫馨的日子,就這樣在無憂無慮之中度過了兩日,不過溫馨,兩日的時間,也算是養足了精神,卯足了勁。
這一天,應豪準備帶著三人去後山玩一玩,不過大冬天的這份激情被調動起來確實不易,怎麼說,雖說積雪已經消融,不過那山峰依舊不是那般容易爬上去的。
“呀,真是沒有想到這裏還有這麼一片樹林啊!看起來規模不小的樣子。”艱難的到了後山之上卻是見到一大片的樹林,隻是現在的樹林,樹葉掉落,枝幹之上還殘留著一些殘雪。
“我以前嚐嚐來這裏玩的,這林子深處可是有著一處比較奇特的地方,那裏還有著一個洞穴的,當初我們幾個小夥伴還進去過。”應豪說著似乎又有了向往的神情。
空寂的樹林之中,四人緩步的前進著,不多一會便已經出現在了那個洞穴之處,此時的洞穴沒有了雜草的遮擋,完全的暴露出來。
一條可供兩人並肩而行的通道出現在四人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