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張星宇點著頭說道。
他估計白雅這番話是故意說給監控後麵的人聽的。
他們玩第六局的時候,蘇正帶著人進來了。
白雅沒有理會,低頭玩著第六局。
蘇正掃向她,不悅的說道:“你這是什麼態度,當這裏是遊戲廳嗎?”
“我等了你五局的時間,麻煩蘇總統等我玩完這句。”白雅悠哉悠哉的說道。
“哪來的臉皮讓我等!我工作很忙。”蘇正厲聲道,奪門而出,重重的關上了門。
張星宇看向白雅。
她還是很淡定,不受到任何影響的玩遊戲。
張星宇猜不透白雅的心思,五分鍾後,這一局結束了。
白雅退出了遊戲,對著張星宇說道:“走吧,我們回去。”
“好。”張星宇站起來,走在了前麵,拉開了門。
她才走到門口,趙局長追出來,“白小姐,你今天不是來配合警察局工作的嗎?現在蘇總統已經來了。”
“突然的,不想配合了。我沒有這個義務吧。”白雅冷淡道。
趙局長臉色發白,攔在了白雅的麵前,“之前不是答應的好好的嗎?”
“把我晾在辦公室裏半個小時連杯水都沒有,我玩遊戲打發時間反倒是錯了,我是來幫忙,不是來接受審問,再說,我也擔心我說出來我聽到的,會被滅口,所以想來想去,我還是不說了。”白雅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
“我看你這是心虛吧。”蘇正衝到警察局門口不客氣的說道。
“我是怕說出來,惱羞成怒的是你蘇副總統,你確定我還要說出來?”白雅回擊道,眯起眼眸,鋒銳而張揚,氣勢絲毫不低於蘇正。
“我會惱羞成怒?你倒是說說看,曾夫人到底說了什麼?”蘇正不死心。
白雅扯起嘴角,走進了警察局,站在了蘇正的麵前,昂首挺胸的。“曾夫人說,她丈夫的死和我丈夫有關,說她丈夫知道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蘇正追問道。
“蘇正,你還記得夏荷嗎?”白雅冷聲問道。
“夏荷,跟這件案件有什麼關係。”蘇正擰眉,不耐煩道。
“當年,你故意把夏荷的行蹤透露給冷蕭,你就是想讓顧淩擎成為主謀,從而把他送上軍事法庭,你不知道的是,原來根本就沒有所謂的間諜,這個任務本來就是上麵某些人的假任務,而你,故意陷害顧淩擎,是為了什麼?”白雅逼問道。
“什麼故意陷害?我不知道你再說什麼?”蘇正恐慌道。
“我已經找到了那個偶遇夏荷的人。”白雅自信的揚起嘴角。
蘇正心裏一咯噔,理直氣壯的說道:“是我告訴冷蕭的,那是因為這件事情本來就應該冷蕭管,畢竟,夏荷曾經服務於特種軍區,我哪裏做錯了,我的合情合理。”
“你是紀檢部的一把手,知道夏荷的行蹤後,不親自去抓,而要通過特種軍區?你有那麼偉大嗎?”白雅反問,輕笑一聲,很是鄙夷。
“那是因為我和你丈夫是故交,這份人情我必須賣給顧淩擎的,你一個婦道之人,什麼都不懂,就不要在這裏胡言亂語。”蘇正生氣了,圓瞪著眼睛,眼睛裏麵有些腥紅。
白雅很是淡定,慵懶的耷拉著眼眸,涼涼的看著他。“我有沒有胡言亂語,我相信,那次在軍事法庭上的人都知道。”
“什麼軍事法庭?”趙局長問道,那次他沒有出席,有些好奇。
白雅鎖著蘇正,“我記性還不差,我記得那天你是千方百計要證明顧淩擎是間諜的,這是因為你和我的丈夫是故交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