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婷火了,“我去找爺爺。”
刑不霍握住了她的手臂,冷冽的看著她,“什麼事情都要去找邢商,你還有完沒完。”
“誰讓你欺負我,你到底在和誰聯係,為什麼不跟我說。”秋婷理直氣壯的質問道。
刑不霍定定地看著秋婷,越是對比,越是覺得秋婷麵目可憎。
白雅,是顧淩擎的妻子,即便她聽到了他這頭有女人的聲音,也沒有開口質問。
他解釋了,她也沒有再說什麼,讓他覺得相處舒服,即便相處一輩子,或許平淡,但會幸福。
和秋婷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覺得水深火熱和厭惡。
“去跟邢商說吧,隨便,我現在要去公司,今晚不回來。”刑不霍冷聲道,朝著車子走去。
“刑不霍你回來,你昨天睡了我,今天就翻臉不認賬了是吧!”秋婷跺腳喊道。
刑不霍臉色沉沉的,頭也沒有回。
昨天讓李俊岩代替他,他對秋婷還是愧疚的,也想著要好好對她,但是如今,他對秋婷那一點愧疚也消逝了。
他才開出去不久,手機響起來,是邢商的。
他毫不掩飾煩躁,在路邊停下了車,接聽。
“到底怎麼回事?秋婷跟我哭訴,說你背著她找其他女人了?”邢商質問道。
“你覺得現在這種情況,我有心思放在男女之事上麵嗎?”刑不霍反問道。
“那你跟別人通電話為什麼不告訴她是誰?”邢商問道。
刑不霍隻覺得有股無名火朝著腦中直冒。
他一項不羈,愛自由,討厭被約束,如今,覺得自己就是籠中的囚鳥,處處受製於人,難不成,他以後做了總統,也要受製於邢商和秋婷。
他緊緊地握住方向盤,就像想要握住自己的命運一樣,手背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冷聲道:“你的意思是,我跟別人通電話都要跟她彙報?要不,我辭職了,讓她取代我的工作。”
“刑不霍,你這是什麼態度,她隻是關心你。”邢商厲聲道。
刑不霍直接把電話掛了,關掉了手機,丟在儲存箱裏。
他沒有去白雅那裏,而是去了秘密基地。
“邢先生。”負責人立馬過來。
“我弟弟怎麼樣了?”刑不霍冷聲問道。
“上次休克後暫時穩住了,但沒有清醒過來的跡象。”負責人彙報道。
刑不霍坐在了床頭,看著昏迷不醒中的顧淩擎。
他和他,有著一模一樣的的臉蛋,一模一樣的的五官,就連身材都相差無幾,除了,顧淩擎的小指還是斷的,他的卻是完整的。
他的眼神很複雜,痛苦的,揪心的,心疼的,煩躁的,也是寵的。
這個,是他的同胞兄弟,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他一定要竭盡全力醫治好他的,可笑的是……他們愛上了同一個女人。
他現在也很矛盾,他想取而代之,成為白雅愛的那個男人,也想顧淩擎好起來。
顧淩擎好起來,他就隻能離開白雅的身邊。
顧淩擎死了,他又擔心白雅知道後,也會選擇死亡。
心裏好像有一隻手,用力的捏著,捏到他幾乎透不過氣來。
刑不霍坐在床邊半小時了,顧淩擎一點反應都沒有。
“那個科研團隊找人找的怎麼樣了?”刑不霍問道。
“得到消息,當初救的那個特種兵叫呂伯偉,他手上掌握著重要的資料,據說醒過來後,直接逃走了,目前,在A國。”負責人彙報道。
“他手上的資料連總統都沒有給嗎?”刑不霍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