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不霍手放在白雅的肚子上,“二胎了。”
“真好。希望你們能永遠這麼幸福下去。”老百娘嘴很甜的說道,放下飯和外婆菜。
原來外婆菜就是研製的鹹菜,用一個通俗的名字,就是酸豆角,下飯的。
白雅溫柔的給刑不霍盛上飯。
他的手機響起來,看是邢商的來電顯示,煩躁,咬了咬牙,按了電話,沒有接聽。
白雅看出他的異常,關心的問道:“怎麼了?”
“邢商的,我和他最近有些矛盾。”刑不霍沒有隱瞞。
“他,好像不太待見我。”白雅回憶著邢商看到她時候的反應。
“他反對我來見你,怕暴露身份,引起懷疑,畢竟,他蟄伏了那麼多年,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刑不霍低頭扒了一口飯。
“他這個人靠得住嗎?”白雅擔心,給他夾了一塊扣肉。
“他是我父親之前的好友,我說的是我親生父親,應該是靠得住的,就是,太有野心了,你也吃,你有兩張嘴在吃呢,多吃點,看你瘦的。”刑不霍心疼道。
白雅點了點頭,他的手機又響起來。
“接聽吧,逃避不是解決的方法,好好溝通,另外,善意的謊言,能夠避免矛盾,大家的目標是一致的,就能夠被原諒。”白雅柔聲道。
刑不霍心中一顫,灼灼地看著白雅,“善意的謊言,能夠被原諒?”
“人心肉長,目標一致,就可以了。”
“嗯。你等下。”刑不霍接聽了手機。
“在哪?”邢商很暴戾的問道,充滿了他的壞脾氣。
“在外麵吃飯,吃完飯回來,有事等我回來再說,先這樣吧。”刑不霍不等邢商說話,直接掛了。
“他聽起來心情很不好。”白雅擔憂的說道。
“他沒有心情好的事情,更年期,正常的。”刑不霍給白雅夾了塊扣肉,微微揚起嘴角,“不談他,現在是我們夫妻的用餐時間。”
“嗯。”白雅笑了,咬了一大口的扣肉,“好吃。”
“好吃多吃點啊。”老板娘剛好聽見,她把一碗鮮美的魚湯豆腐端上來了。
“我要吃兩碗飯。”白雅誇讚老板娘道。
“行行行,你們夫妻兩把我家的米都吃光吧,樂意之至。”老板娘笑著說道。
刑不霍把魚肚子上的肉夾到了白雅的碗上。“聽說吃魚聰明。你吃等於我們的孩子吃。”
“嗬嗬,我也聽說了。”白雅笑著說道,主動的夾了魚頭放在自己的碗裏,“你明天晚上確定來?”
“嗯,我想念咱們湖中的魚了,你做的世界第一。”
“明天上午我應該是沒事的,我去釣魚,晚上等你回來吃。”
“好。”刑不霍微笑著看著她。
像這樣溫馨的時光真是好,真希望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可,越是美好的時光,越是覺得短暫。
飯吃完了,白雅戴上口罩。
刑不霍牽著她的手出來。
突然的,他停住了腳步,眼中掠過厲光,回眸,掃向馬路邊上的黑色車子,臉色更加的陰沉。
“怎麼了?”白雅順著刑不霍的目光,也閃了一眼黑色的車子,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把車鑰匙塞進了白雅的手裏,壓低聲音對著白雅說道:”你先上車等我。”
“嗯。”白雅看他這樣,不敢給他拖後腿,立馬上了他的車子。
刑不霍來到黑色車子前,敲了敲車窗。
車窗降了下來,李俊岩擔心的看著刑不霍。
“我的手機有反跟蹤裝置,你是怎麼跟過來的?”刑不霍犀利的鎖著李俊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