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所。
在這棟古老而又充滿了神器力量的地方，一眾世界上鼎鼎有名的科學家們齊聚一堂。
盯著同一份報告，露出了同樣束手無策的表情。
“最近，程洋回國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各位肯定是有所耳聞了。”
詹姆斯把眼前那份報告合上。
“嗯，聽說了。”
老院長皺著眉頭，老花鏡耷拉在鼻梁上，用力的盯著桌上的報告。
“直播我看了，很精彩，程洋確實是個有思想的年輕人，將來肯定是大有作為。”
“不過，有時候太宣揚太聰明也不是件好事兒。”
“那是那些搞國際的人搞出來的事兒，和我們學術上沒有任何關係，我非常欣賞這個年輕人，有機會讓他加入我們，我做推薦人。”
老院長義憤填膺。
他本身是想著退位了就專心的在家養老，誰知道這個時候出來了程洋這檔子事兒，讓他想休息都休息不成了。
聽到老院長說這話，所有人的神經都緊繃起來。
科研院有一個特殊製度，就是一帶一製度。
每個學者想要進科研院，隻有一個途徑，那就是讓科研院的老人推薦。
同時，被推薦人進入科研院之後，隻能個跟著推薦人學習。
推薦人的地位越高，被推薦人過了三年推薦期之後的待遇也就越高。
在這三年當中，如果沒有一個能夠被科研院８０％的人認可的項目的話，隻能退出。
而且，這個時候，推薦人也要個跟著被推薦人一起離開科研院。
這種製度之下，導致所有進入科研院的人，都隻敢推薦百分百相信的人，否則自己的前途將會被一起跟著毀滅。
而老院長這個人，向來做事嚴苛，尤其是在學術問題上，眼光非常高！
這麼多年，他從來沒有推薦過任何一個人。
不是因為他害怕被人連累，完全隻是單純的認為，在他的視野當中，完全沒有一個人能夠達到被他推薦的能力。
包括現任院長詹姆斯。
就是這麼一個眼光比天還高的人，居然這麼輕描淡寫的說要推薦一個十八歲的少年！
這本身就是一種無上的認可！
“老院長，這都是後話了，現在看來大家都比較認可程洋的學術能力。”
詹姆斯從口袋中掏出一根煙，一邊點，一邊和大家繼續說，
“和我們一樣，美麗國官方也非常認可，剛才他們給我來電，想和我們確定一下這份研究的歸屬。”
“歸屬？這有什麼好疑問的，肯定是程洋的。”
“不，是屬地歸屬。”
詹姆斯猛抽了一口煙。
“屬地歸屬？”
在座的學者們一下被這個問題給難住了。
他們已經很多年沒有遇到過這種問題了。
“按理說，實驗是在程洋還歸屬於美麗國國籍的時候進行的，按照歸屬地守則，這份研究報告的所有國應該是美麗國。”
“不對，實驗數據的歸屬，一般都隻有個人歸屬，很明顯這個研究是程洋個人完成的，屬於程洋，至於程洋願意將這個報告如何處置，那是程洋個人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