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先幫江曉峰進行了腦部檢查,之後又看了他的CT影像。
所有人都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安格斯,所有人都在等著他帶來喜訊。
可安格斯始終眉頭緊皺,許久過後,他的表情忽然放鬆下來。
見安格斯表情放鬆,眾人也都放下了心。
因為她們都從安格斯的神色之中看見了江曉峰恢複記憶的希望。
“爸,能治好嗎?”
麗娜迫不及待地問道。
安格斯聞言先是看了看麗娜,隨即又抬頭看著所有人,說道:“我想到讓他恢複記憶的方法了。”
“需要怎麼做?”
所有人都麵露喜色,立即追問道。
安格斯可是諾貝爾獎的獲得者,更是腦科專家,既然他能治,那就一定能治。
此時所有人都燃起了希望的火花。
安格斯說道:“目前我想到兩種方法。”
“什麼方法?”
麗娜問道。
“首先是進行微創手術,需要在江曉峰腦部就淤血的地方開刀,然後把淤血取出。”安格斯解釋道。
在場的人聽到這話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色有些擔憂,柳傾城立即問道:“安格斯先生,這種微創手術有沒有風險啊?”
“手術風險是一定存在的,但是不大,不過這個治療方案卻並不能保證讓他完全康複。”安格斯說道。
“你不是說還有另一種方法嗎?是什麼?”
梁雨欣又問道。
“還有種辦法便是用華夏傳統的針灸來進行治療。”安格斯道。
“針灸?”
柳傾城聞言不禁挑了挑眉,表情有些詫異。
其實這個治療方法李神醫之前早就提過了。
如今安格斯也說到了針灸的治療方案,但她卻不清楚安格斯所說的針灸跟李神醫說的有何差別,於是問道。
“對。”
安格斯微微頷首,說道:“我了解到華夏中醫裏有種非常高深的針灸之術,叫做以氣禦針。
可以通過以氣禦針之術替江曉峰治療,並以“氣”清除腦內的血塊。”
安格斯原本覺得這個方法將會讓眾人驚歎。
可他看向眾人時,卻發覺這幫姑娘們都是神色黯然,看起來十分沮喪。
她們對於自己提出的治療方案並無任何反應。
“你們為什麼都沒反應?難道是覺得我說的治療方法不可行嗎?”
安格斯不解道。
“安格斯先生,其實您剛才說的以氣禦針之術,之前有位中醫早就跟我們說過了。”柳傾城解釋道。
“哦?之前居然有人說過了??”安格斯聞言先是一怔,隨後露出一絲苦笑,說道:“也對,畢竟是在華夏,中醫高手如雲,又怎會沒人想到以氣禦針之術?不過你們為什麼不試試呢?”
柳傾城無奈道:“安格斯先生,你恐怕不知道,提出以氣禦針之術的李神醫告訴我們,如今會這種針灸手法的中醫他隻知道兩個人。
一人是江曉峰,還有一人是位姓許的中醫。
江曉峰當然是指望不上了,他失去了記憶,根本無法給自己針灸。
剩下的那位許醫生則是來去無蹤,壓根找不到人,因此這方法對我們來說就沒用了。”
安格斯聽了柳傾城的解釋很是惋惜地歎了口氣,說道:“唉,你說得對,江曉峰現在失憶了,無法給自己針灸,又找不到那位許醫生,真是難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