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誌軒進退兩難,這杯裏的酒已經下了毒,如今,江曉峰居然讓他幹了,他自然不敢喝。
江曉峰看到段誌軒有些猶豫,不由得笑了,“怎麼,誌軒表哥,你是看不起我麼?”
“誌軒,曉峰既然說幹了,就喝了吧。”段威豪邁地說道。
“誌軒,表弟給你敬酒,你一定要喝。”江惠枝同樣說道。
段誌軒十分為難。
酒裏被下了毒,要是他喝下去,就完蛋了。
他忽然來了主意,摸著頭說道,“哎呀,我喝得太多了,實在喝不下去了。”
看見段誌軒演戲的樣子,江曉峰冷冰冰地笑了,“表哥,剛剛你還告訴我,咱們要一醉方休,你隻喝了一杯,就醉倒了啊?而且,二姨剛剛說你酒量不錯,為什麼不敢再喝了?那好吧,要是你看不起我,就不要再喝了。”
啪!
江曉峰用力把杯子放到桌上,酒花濺得到處都是。
江惠枝看江曉峰有些不悅,趕緊朝著段誌軒說道,“誌軒,趕緊把酒喝了。”
“是啊,誌軒,你跟你表弟喝酒,他那麼爽快,為什麼換成你,就這麼推辭!”段威大吼道。
“爸,媽,我……”
段誌軒十分猶豫,江詩詩說道,“表哥,你之前可是有著千杯不倒的稱號,為什麼忽然慫了?”
“我,我……”
段誌軒注視著酒杯,不知道該怎麼辦。
“誌軒,快喝啊!”段威大吼著。
“不行!我沒辦法喝!我一定不能喝!”段誌軒瞪大雙眼,大吼道。
“為何?”段威麵色陰沉地問道。
江惠枝同樣有些憤怒,“曉峰已經把酒喝了,你為什麼不喝?”
“反正我不能喝!”
段誌軒大叫著。
江曉峰展露出玩弄的笑,輕聲說道,“這杯裏的酒,的確不能喝。”
“為何?”
江惠枝夫妻二人,以及江詩詩聽見他這樣說,都不由得望著他,問道。
“因為這酒被下了毒。”江曉峰輕聲說道。
轟!
聽見江曉峰這樣說,大家不由得五雷轟頂,驚訝至極。
連同段誌軒,也畏懼地望著江曉峰,他想不通,江曉峰是如何知道酒裏有毒的。
“曉峰,你……你不要亂講,酒裏怎麼可能有毒呢?”江惠枝驚訝地說道。
“是啊,曉峰,我們請你來,不可能讓你喝毒酒的,我們不是那樣的人。”段威不由得有些不悅。
江詩詩驚訝地瞪大雙眼,望著麵前的幾人。
江曉峰帶著玩弄的笑,望了望二姨跟二姨夫,之後注視著段誌軒,說著,“二姨,二姨夫,酒裏究竟是否有毒,一問便知。”
“江曉峰,你不要胡說!酒裏不可能有毒!”段誌軒大吼著。
“誌軒,究竟怎麼回事?”江惠枝夫婦朝著段誌軒大吼。
“爸,媽……我不知道!這小子說酒中有毒,這怎麼可能?要是有毒的話,他為什麼安然無恙?”段誌軒大叫著。
段威不由得皺起眉頭,望著江曉峰說道,“曉峰,是不是搞錯了?酒裏……”
江曉峰說道,“二姨夫,他既然說酒中沒有毒,你問一下,他敢不敢喝?”
段威馬上朝著段誌軒大吼,“誌軒,你趕緊證明一下,把酒喝掉!”
“不行!我喝不了!我喝多了!實在喝不了!”段誌軒不斷地擺手,驚恐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