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使不必客套,還是我敬您吧。”
江曉峰十分謙遜。
兩人幹了這杯酒。
接下來,李大使再次向江曉峰敬酒,好事成雙。
李大使敬完酒後,湯賢同樣把酒杯舉起來,微笑著說,“江神醫,這杯我敬你。”
“好的。”
江曉峰跟湯賢喝了兩杯。
之後,輪到欒雪茹。
欒雪茹美麗的大眼睛望著江曉峰,笑著說道,“江神醫,這杯我敬您。”
江曉峰看見她站起身,畢恭畢敬的樣子,自己也不好托大,隻好站起來,笑著說道,“我也敬你。”
“幹了。”
江曉峰跟欒雪茹幹杯之後,把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大家都紛紛朝江曉峰敬酒,隻有一個人無動於衷。
當然是寧洋。
寧洋的官職較低,坐到下手處,他始終麵色冰冷地望著江曉峰。
李大使發現他並未向江神醫敬酒,於是說道,“寧洋,快去向江神醫敬酒。”
見李大使發話,寧洋沒膽量違抗,隻好舉起酒杯,不以為意地說著,“江神醫,幹杯。”
江曉峰看了看他,冷冰冰地笑了。
他知道這小子看不上自已,並且對自已百般詆毀,如今在大庭廣眾之下,他並未表現出來。
他沒有理會寧洋,隻是拿起酒杯,喝下一口。
寧洋看江曉峰無視自已的樣子,不由得心想,“你這家夥狂妄什麼?不過是個賀家棄子,用得到你的時候你算個東西,等你回到華夏仍舊算不上什麼!”
寧洋喝掉杯裏的酒,冷冰冰地望著江曉峰。
李大使看寧洋仿佛對江神醫有偏見,心中不由得有些疑惑,不清楚二人到底有何過節。
但是,憑他對寧洋這小子的了解,一定是他惹怒了江神醫。
喝到後麵江曉峰也有些醉了,畢竟在之前宮殿裏的宴會上他已經喝了許多了。
原本捷那薩國王想讓他到王宮住下,可欒雪茹卻想讓他留在大使署。
因為大使署是華夏的地盤,江曉峰是華夏的醫生,理應要住在這裏。
江曉峰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宴會結束後,江曉峰在江詩詩的攙扶下,和大使署的人一起,走向安排好的房間內。
同一時間,李大使叫住寧洋問道,“寧洋,你是不是對江神醫有什麼偏見?”
寧洋冷冰冰地笑了,“李大使,您猜得沒錯,我的確看不慣他。”
李大使不由得變了臉色,問道,“為什麼?”
“李大使,這小子是什麼人你應該有所不知吧?他不過是個賀家雜種!”寧洋諷刺地說著,
“你閉嘴!!”
李大使怒目圓睜,“寧洋,這樣的話,不要亂講!”
“嗬,李大使,實際上我不全是由於他是賀家的雜種才看不慣他。”
寧洋冷冰冰地笑了。
“那是為何?”李大使問道。
“你知道麼?這家夥在幫泰王國王後看病時,不僅讓大家回避,並且把王後醫好後,就跟泰王國國王成了結拜兄弟,您覺得,這當中會不會有什麼陰謀?”寧洋冷冰冰地說著。
“什麼陰謀?”李大使繼續問道,
“我覺得,江曉峰這家夥一定向泰王國的國王獻媚,也許他早就成為泰王國的走狗了。”
“啪!”
寧洋還沒有講完,便被李大使用力打了一記耳光。
寧洋不由得滯在原地,望著麵前的李大使,十分難以置信。
沒有料到,這個文質彬彬的大使,居然動手打了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