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出征,莫秀娥在得知廖紳坐鎮營地是隊伍後方掌權者後,當天就爬上廖紳的營帳,白嫩嫩肥肉任由廖紳蹂躪。
現在總算起了用處。
“憑什麼,明明是她侮辱在先,我為什麼要道歉?”
劉小斐眼睛掛著淚珠,充滿委屈。
“劉小斐,到現在你還執迷不悟,廖前輩已經很給你的師門麵子了,低個頭認個錯還委屈巴巴的,難道真要讓廖前輩親自送你去執法處?”
眼見劉小斐倔強不肯服軟,廖紳也動起真格,怒道:“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老夫現在送你去執法處,即便你的師門師叔在,今天也要嚴懲你。”
聽到這裏,劉小斐被嚇得臉色慘白,上一個被送去執法處的人可是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
而且執法處的人跟廖紳的關係匪淺,隻要提一句‘多加關顧’,她不死也要脫層皮。
“劉小斐,老夫看在飄渺宗的麵子上,給你最後一個機會,道歉認錯,否則別怪老夫無情。”廖紳威脅道。
劉小斐張了張口,可道歉的話始終說不出口。
這時,一道聲音打破僵局。
“我說個公道話,這個莫秀娥汙蔑栽贓劉小斐在先,劉小斐忍不住才動手的,這就是整件事來龍去脈,誰是誰非我相信這次廖前輩會明智定奪。”
看到江曉峰穿著大背心,廖紳冷冷道:“一個世俗低階武者,這裏豈是有你說話的份?給老夫滾一邊去。”
江曉峰麵色一沉,堂堂皇極宗長老,居然以貌取人,還無視證據。
“廖前輩說得對,一個小小世俗武者,隻是在營地當個後勤,卻沒成想被劉小斐看上了,一對狗男女,他肯定幫著劉小斐說話,這種人出來作證誰會信。”
莫秀娥極力詆毀兩人作風問題,還否決了江曉峰作證。
“莫秀娥,你還造謠侮辱我們?”劉小斐怒目直視,恨不得再次出手。
“自者自清,如果真沒有這種事,你急什麼?還不是心裏有鬼。”莫秀娥翻了翻白眼,繼續道:
“沒想到堂堂飄渺宗天才弟子,一向自詡清高,暗地裏竟然養小白臉,真不要臉。”
營地內,一群武者嫌棄看著劉小斐兩人。
“私生活作風,老夫不管,但你對同盟弟子下黑手,這件事我會交由執法處來處理,莫秀娥你去執法處如實報告這件事。”
廖紳離開後,莫秀娥挑釁看著劉小斐,心中說不出的愉悅,終於讓劉小斐這賤人吃癟,而且還能成功將這賤人送往執法處。
豆大的淚珠濺落地麵,劉小斐雙肩輕輕顫抖,獨自蹲在地上哭泣。
看到這一幕,江曉峰心中莫名觸動了一下,大喝道:“姓廖的,給我回來。”
廖紳黑著臉,轉身看向江曉峰,隱隱暴怒。
現在整個營地,誰不知道他才是真正的掌權者,現在居然有人公開挑釁他的威嚴,還是一個世俗界的低級武者。
“目無尊長!小子,你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理由不殺你。”廖紳森然盯著江曉峰。
“就你這種不分黑白的做法想妄想別人尊重你?真是癡人說夢!”江曉峰嗤之以鼻,話裏滿是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