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景川望著神樞老人,露出神秘兮兮的笑容,接著搖頭說道:“江盟主告訴我,雖說曉峰這家夥非常優秀,可還沒有達到他心中的期許。”
“這還沒達到嗎?曉峰已經足夠優秀了,為什麼還達不到呢?江盟主的要求實在是高。”
“想必即便是江盟主自己,在江曉峰這麼大時,也無法做到他如今的成就。”神樞老人有些不爽的說道。
許景川輕輕搖頭的說道:“老兄,你要知道,江曉峰這家夥背負的任務,不僅是抵抗血族,他還肩負著更加重要的任務。”
“嗯?你的意思是?”
神樞老人麵露驚色的問道。
“沒錯。”
許景川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神樞老人不由得皺緊眉頭,望著山上的江曉峰說道:“許兄,江曉峰還是孩子,你們讓他背負的使命未免過於重了。”
“雖說這使命的確有些重,可這是江曉峰必須經曆的。”
許景川慢慢說著,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神樞老人站在旁邊,沒有再說。
另一頭,山丘上,司馬策把禹山刀法的前9招都教會都教給了江曉峰。
讓他驚訝萬分的是,江曉峰學刀的天分,遠遠超乎自己的想象。
不過是三個鍾頭,江曉峰早已把禹山刀法前9招刀訣全都背了下來,連同招式也耍得十分熟練。
即便是旁邊的司馬陌,都在心中稱讚道:“江兄練刀的天分比我強太多了,當時我練習禹山刀法前9招時,可是花了足足一整月。”
“可江兄不過用了幾小時便可以練得如此熟練,實在是太可怕了。”
司馬策看到江曉峰用刀的天賦讓人驚訝,不由得稱讚道:“這家夥,是我這輩子見到的練刀天分最高的人,如果他是我孫兒,就太好了。”
想起這些,司馬策居然有些羨慕許景川,居然有如此優秀的徒弟。
這時,江曉峰手中拿著樹枝,正練習著禹山刀的前9式。
他的身影來回翻動著,以手中的樹枝做刀,隱約有刀氣嶄露,非常霸氣。
練完之後,江曉峰朝著司馬策深鞠一躬,說道:“前輩,我這前9招練的還行嗎?”
司馬策伸出手,摸著胡須笑著說道:“當時我練習這前9招時,練到你這樣的境界,用了一個半月,你認為你練的怎樣?”
連同旁邊的司馬陌,同樣笑著說道:“江兄,當年爺爺教我前9招時,我也練習了一整月才像你這般熟練,你實在是練刀的天才。”
江曉峰聽見司馬策和司馬陌的話,不由得有些吃驚。
沒有料到,自己練刀的天分居然這麼高,幾小時便和司馬爺孫二人一整月水平差不多。
不過他也沒有驕傲,趕緊謙虛的說道:“司馬兄,司馬前輩,二位過獎了,我練得如此快,是因為司馬前輩教的好。”
“哈哈哈。”
司馬策聽到他的話,不由得笑了起來,“你這家夥,實在是謙虛,和你那惹人生厭的師傅相比,你真是招人喜歡。”
“原本我隻想教會你前9招,可你既如此有天分,再練5招也沒問題,我繼續再教你5招。”
江曉峰聽到他的話,十分感動,趕緊深鞠一躬說道:“謝謝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