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悅幫忙解釋的話語,沒有任何人在意。
好在有蔣將軍幫忙鎮壓,在場的怨言才稍稍消散些。
“王金清這幾日的所作所為,大家也是見到了的。”
“況且他也不知道這裏是糧倉,凶手肯定是那位引他來的傷兵。”
雖然有蔣將軍說話,但指責王金清的聲音依舊不少,她氣不過,再一次站出來大聲解釋。
柳川姑姑幫他清理了嗓子,但灼傷的麵積太大,手上還是一刻不停的消毒、上藥、包紮。
在此期間,王金清麵色痛苦,連叫喚聲都發不出來,更別說替自己再解釋了。
“正因為他是新來的,所以一切才有跡可循。”
“小王軍醫不能因為他自己是他的親戚就包庇他吧,知人知麵不知心!”
人群中再次出現陰陽怪氣的反駁聲,王小悅試著看過去,但糧倉四周圍滿了烏泱泱的人。
根本沒辦法找出他了,隻能馬馬虎虎感受到對方的聲音所在方位。
“如果是我他放的火,為何去在著火後不立刻離開,反而留下來滅火呢?”
不管人在哪裏,不能再因為他的話引起大家躁動。
王金清現如今重傷難治,受不得眾人唾沫淹沒。#@$&
“誰知道這是不是他脫罪的一種方法呢!”
“糧倉被毀,關乎著軍營上萬人的命,如此行徑實在惡毒。”
對方非但沒有住口,反而越來越大聲,直接咬定了王金清是縱火者。
王小悅不再多言,她說一句,對方有百句等著她。
偏生那些話沒有偏差,都有可能發生眾人就會信幾分。%&(&
一個說一句可能的話就變成了‘事實’。
而她們是親人,自知對方人品如何。
也正因為這層身份,讓眾人對她的話總是抱有懷疑態度。
解釋再多,也抵不過對方心中存疑。
“怎麼不說了?是不是無話可說,覺得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士兵當中,那道聲音再次響起,在眾多小聲議論裏顯得十分突兀。
許景之眉頭一皺,大步上去拔開人群:“剛剛是誰在說話?”
士兵們個個低頭不語,那道聲音發出者也再沒說話。
如此異樣,更加證明此事與王金清無關,他是被人陷害的。
可現在人已經躲起來了,根本找不出來。
“既然大家都沒有異議,就等王軍醫明日好些後,挨著查找傷兵。”
蔣將軍站出來結束這場鬧劇。
第二日,王金清終於能活動身子,除了灼傷的部分,其餘並無大礙。
怕夜長夢多,就讓人安排著挨著尋找昨日所見到的傷兵。
“奇怪!看他昨日那個樣子,應該傷的極重才對,不可能短時間離開軍營。”
“可今日看了所有人,還是沒有找到。”
他對王小悅說完,詢問蔣將軍:“各個軍營的人都來了嗎?”
蔣將軍看向小頭領,對方點頭,他轉頭看他,意思很明顯了。
“看看還要裝到什麼時候?現在找不到人,就沒有借口了吧!”人群裏響起熟悉的聲音。
眾人聞言,紛紛附和:“就是啊,我們也沒有說你是奸細什麼的。”
“如果隻是意外,承擔自己該承擔的責任就好,怎麼不像個男人似的,一直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