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景之很短暫的鬱悶了一下,順著她的問題回憶自己是否與兵部尚書有過節?
“仔細想想,還真沒有這樣的記憶!”
他做事情從來都是對錯不管人情,誰知道是什麼時候得罪他了?
“別和我逗樂,你覺得這事是兵部尚書做的嗎?”
就算有恩怨,他作為下臣,有怨氣也得憋著,怎敢明目張膽對他下手?
他可是王爺之身,若沒有萬全之策絆倒他,回過頭來還是自己吃虧,所以他不敢。
“或許他背後有人呢!”
許景之也沒給兵部尚書定罪,這麼大的事情,鐵定有靠山他才敢做。
“城門守衛排查森嚴,一定是知道你會從那裏過。”
“所以對‘王爺’二字十分敏感,既然早有準備,我們可不好脫身!”
看了眼魚龍混雜的大牢,她接著道:“我知道你進來是想打探些外麵聽不見的消息。”
“但這些人大部分都神色麻木,除了剛剛那個,怕是沒人會搭理我們了。”
許景之沉默半響才道:“這一路辛苦,將就休息一下。”
“哪怕問不出東西了,但對方一定會有動作,我們走一步算一步。”#@$&
他都這樣說了,她還能說什麼呢?
自然是閉眼休息,隻是大牢過於陰暗潮濕,想要像外麵一樣休息好,是沒有可能的。
這一關就關了兩日,期間有獄卒來送飯,一天一次,還是餿掉的。
他們沒有胃口所以沒動,就這般熬了兩日。
就在王小悅快要失去耐心準備來個大鬧牢房的時候,獄卒給他們端來了十分豐盛的飯菜。%&(&
那看著就美味可口的飯菜路過每一間牢房,必然勾出一個饑餓饞蟲。
紛紛趴在牢門上扒拉著哀嚎一片。
“都鬼叫什麼?你們不配吃這些飯菜,下賤東西!”
說著獄卒揚起鞭子對著牢房抽打幾鞭子。
趴在門上的犯人吃痛,立馬後退。
但目光還是死死盯著飯菜,更有甚者猛力吸氣,以解饞意。
這些美味可口的吃食最終在她們牢房前停下。
獄卒隻是冷哼了聲,放下之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餓了!”
王金清看著飯菜,說出所有人的心聲。
兩日沒有進食,看什麼都得吃上一口。
可就算她們不挑食,那發黴的飯菜也咽不下去啊!就像是從泔水桶裏撈出來的一樣。
“餓了也得忍著,你把這東西吃下去,保準見不到明日的太陽!”
王小悅冷冷說完,瞧也沒瞧那飯菜一眼。
他們三個的耐力驚人,所以在她話音落下的時候驚醒。
繼續看美味的飯菜時,仿佛是一瓶瓶實質性的毒藥,因此忙慌退了好幾步。
“你們怎麼不吃啊?這不是糟蹋糧食嗎?給我、給我吃好不好啊?”
他們三個無動於衷,不代表其他人忍受的住。
王金清皺眉,連忙將飯菜打翻,想絕了他們的念頭,並且加以解釋。
“這些吃的都下了毒,你們不能吃。”
那說話的男子又說:“你這不是浪費嗎?沒事,髒了也給我扔過來,我不嫌棄啊!”
男子便是第一日同他搭話的人。
其他牢房在聽到有毒後,有個別把腦袋縮了回去,還有部分仍舊盯著那掀翻的飯菜。
王金清皺眉,將聲音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