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哥,這一票幹成了,我要讓按摩店那些小娘們...”
說話的精瘦男人還未興奮完,便被身旁一張寬厚的手掌扇得差點從麵包車裏滾下門。
大刀哥叼著香煙憤憤,“沒出息,有錢了還什麼按摩店,去會所啊!”
“大刀哥說得是!”土猴子連連點頭,“我們去會所!”
“行了,別想太遠,這票可不容易,僅憑我們幾人倒不了那麼大的鬥。”
玉參市外的蓮池山脈鍾靈毓秀,早有傳言其間長眠王侯大戶,大刀哥得到上頭給的線索,帶人給一座古墓定穴。
雖說此番隻是做個前期勘察,但做得漂亮、讓上頭開心,真正進入大鬥的時候帶上他倆,隨便摸些油水出來都是了不得的收獲。
想到都市霓虹下的燈紅酒綠,大刀哥孔武有力的臉上不由掛起竊笑。
“大刀哥,上邊還派了多少人來啊?”
“肯定多不了,1到3個吧,無非是些六絕戶的人手。”
倒鬥圈子隨著曆史更迭動蕩,近三百餘年,形成最為頂流的六大世家,稱為:六絕戶
天儀國驚天動地的大行動中幾乎都由他們策劃,也常見六絕戶的門人行走江湖練手。
“有人過來了。”
“那小子挺年輕的嘛。”
“別小瞧人家,真要是六絕戶的門人,年紀輕輕就有非凡的手藝。”
土猴子和大刀哥的視線交彙處,一位背著登山包的男生朝這邊走來,眼神中帶著幾分不確定。
出玉參市飛機場航站樓後,於閑坐著機場專線客車離開,同時拿出手機給白教授打電話報了個平安。
這個老舊的手機原本顯示20%電量,打完一個電話,電量卻直接歸零關機,頓時聯係不上化石勘察隊。
機場專線在客運中心站停駐,這裏是約定好和勘察隊碰頭的地點。
於閑本想回到客運站裏頭找個能充電的地方,眼神卻發現了一輛髒兮兮的小麵包車。
麵包車偏向陳舊,飛起的泥水在車身尤其輪胎附近打出一圈一圈汙水漬。
這外觀太經典了,於閑在大學期間去過兩三次化石勘探的現場,除了各種越野運輸車、工具車,滿是泥水的麵包車最為常見。
“請問...是去考古的嗎?”
麵對年輕人提出的問題,大刀哥沒有當即回複,而是反問了一句。
“派你來的人姓什麼?”
“呃...”
於閑隱約覺得這個提問的方式不同尋常,又很快想到自己並非正式的考古隊成員,純粹是白關山托人脈關係走後門送進去的,確實應該低調。
“我叫於閑,是白老師的學生。”
“白...”
大刀哥和土猴子對視一眼。
倒鬥界六絕戶,金花白苗紅葉。
這小子來自白家...
即便不姓白,不是白家的族內人員,能被白家人收為弟子也不簡單。
大刀哥知道怠慢不得,也清楚道上的規矩。
大世家敢把弟子後生放到道上磨練,就是做好了讓他們冒生命危險打磨出真本事的準備,用不著太過照顧。
“叫我大刀哥吧,他是土猴子,後續任務想來你也清楚,艱險異常,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於閑心中還回蕩著白關山昨天晚上的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