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般柔順的話果然討好了缸子。
缸子猙獰臉上的狠意漸漸的消失,他鬆開抓住三夫人的人,點了點頭道:“你記住這話,最好別有其他的心思。如今官府裏麵盯的太緊,我們隻能再等等。你回去後好好看著那些女人,讓她們別整日的哭嚎。”
“等官府看的鬆了些,我們再想些法子將她們一個個的帶走,這回裏麵的女人有幾個是有些姿色的,會賣個好價錢的。到那時,你也不必每日隻吃一個窩窩頭,也該好好養養了。”
“是是是,梅兒都聽缸子的。”方容梅不斷的點著頭,樣子乖巧不已。
缸子見她如此,十分滿意。
方容梅在離開時,忽然對缸子說道:“缸子,我是你的女人,自然會為你著想。咱們弄的那些女子姿色十分普通,連我之前的兩分都沒有,更別說賣到花樓裏會有個好價錢了。我倒是有個想法,隻要你能夠辦到,咱們日後必定日日吃香喝辣。”
缸子一聽眼前一亮,立即十分有興趣的看著方容梅,言道:“你繼續說。”
方容梅雙眼半眯看著沐堇兮的院子,語氣有幾分幽幽的說道:“住在那院子中的一個女人,是我曾經的仇人。她容貌傾國傾城,世間少有的絕色。若是能夠抓住她,並賣入花樓的話,絕對會是個好價錢!”
她落得今日這般下場,有沈側妃的原因,也有沐堇兮的原因!
沈側妃已死,沐堇兮不該如此逍遙!
享受著楚天辭的寵愛不說,如今還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憑什麼?
“我需要好好想想。這個院子四周有著一兩名高人保護著,在這裏絕對不能動手。”缸子眯起了幽綠的雙眼,沉聲道。
張英和張泉回來後,帶回來了消息。
事情發展順利的超乎了他們的想象。那縣令大人一看到他們的狀紙還有那劉健行凶的凶器後,立即對劉健審問。
劉健雖然不承認所作所為,可如今證據擺在眼前,還有鎮子上的人作供,劉健推脫不了,縣令大人竟然判了劉健監牢二十年!
這可是重型啊!
監牢那種地方,誰知道劉健能不能活著見到二十年後的太陽。
在縣衙上,劉健便暈倒了過去。
張英說不出心裏是什麼滋味,隻是這種結局還是有些悲涼。
沐堇兮得知劉健的結局後並不意外。劉健傷到的是楚天辭,當朝的南陽王。
想到楚天辭,沐堇兮忽然想起了那菜刀上的血跡,不自覺的皺了皺眉。
他應該傷的不重,畢竟那菜刀和地上的血跡不過是幾滴。
今兒個晚上,受了驚嚇的軒兒無論如何都不回自個兒的房間,賴著要與沐堇兮一去睡。
沐堇兮無法,便抱著軒兒入睡。
一整個晚上,軒兒都緊緊的抱著沐堇兮,就怕沐堇兮走了。
她見狀,忍不住自嘲的一笑,似乎她這個娘親做的太過不合格了,竟然讓軒兒如此不安,她如何對得起真心托付的玉兒?那個可憐的女子?
輕柔的撫摸著軒兒的頭,柔聲道:“軒兒,別怕。娘親不會離開軒兒的。”
……
第二日。
吃過早飯後,沐堇兮幾人本想去張德家,趙初卻意外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