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華妃有意栽贓兒臣。兒臣對父皇的孝心天地可鑒。兒臣絕對不會下毒謀害父皇。”楚天襲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麵色蒼白,但語氣仍舊是鎮定。
皇上看了這麼一會兒,再與之前的事情聯合起來,哪裏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他冷笑,“當朕如此好欺瞞?!”
“皇上,三皇子謀反一事並非空穴來風,華妃所說的確是屬實,臣還有一個證人。”安槐在楚天襲跪下辯解之時站了出來,對皇上說道。
沐堇兮側頭看向楚天辭,還有一個證人?是誰?
楚天辭微微一笑,張嘴無聲的對沐堇兮說道:“楚天愷。”
楚天愷?沐堇兮忽然想起楚天辭出事那天,楚天愷想要見她來著,後來因為有人出現帶走了他。
她這兩日根本就沒有想到楚天愷身上,想不到這會兒楚天愷也會成為一個證人。
不過,當天楚天愷來見她,指明知道她不為人知的事情,難道不是與他有關,而是與楚天鑫和楚天襲有關?
楚天愷想要大撈一筆?
“帶上來!”皇上這會兒來了精神,可能是別楚天襲刺激的!這些日子他一直是重用提拔三皇子,可想不到三皇子竟然如此有野心!
不過一會兒,楚天愷垂首跟著侍衛進了大殿。
楚天愷身著普通,不過卻也是幹淨的,以前的大排場倒是沒有了,想必是離開南陽王府的日子不好過吧。
他走到殿中央,就雙膝直直的跪在地上,響聲甚大。
他是庶子從小便是沒有進宮的機會,眼下還是以證人的身份進了宮,麵了聖,激動的同時又害怕。“草民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沒有回話,而是擺了擺手。
安槐見狀便轉過身子看向楚天愷,冷聲問道:“你可認識三皇子?”
“草民認得,正是前麵那帶著玉冠之人。”楚天愷伸手指向楚天襲,然後低著頭回道。
楚天襲回頭看了一眼楚天愷,此人與楚天辭和楚天鑫有些相像,但他怎麼沒有印象。
“你從未進宮,怎會識得三皇子?”安槐繼續問道。
“草民當時是在望月茶樓品茶之時見到了三皇子與三弟楚天鑫。當時他們二人好似在秘密談論著什麼,身邊有小廝和護衛守著,草民當時與他人正談生意,便沒有上前與三弟打招呼。”楚天愷沉聲回道。
他當時根本就不知道與楚天鑫見麵的人是楚天襲,不過在他們離開茶樓時偶然間看到了三皇子腰間的腰牌,這才確定了楚天襲的身份。
楚天鑫雖然道貌岸然,但是肯定野心不小。
他也不傻,知道此事能夠換到不少好處,隻是沒有想到剛到了王府,就被謝元的人將他帶走。
楚天襲聽言,眼皮劇烈的一跳。這楚天愷果然知道他和楚天鑫的事情!
“皇上,由此可見,三皇子與楚天鑫勾結,謀害原南陽王和鎮南候。華妃指認的事情也屬實。再加上福公公的指認,三皇子無法脫罪。原南陽王與鎮南候屬無辜。”安槐拱手對皇上說道。
聞言,華妃緊緊的閉上眼睛,麵色越發的蒼白了。
她並不想見到楚天襲死,隻是她別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