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寒淩緊咬著牙,麵對著頑抗的迷失粉的毒性,不禁大罵出聲,“該死!”
僅憑著傷口處的疼痛來保持清醒,根本不可能!
此時,天色漸漸亮了。
不知是太過勞累,還是失血過多,謝寒淩的腳步慢了下來,麵色越發的蒼白,腳下越來越無力。
最後,暈倒在路旁。
清晨,一場暴風雨過後,陽光帶著清新的空氣飛來。
路上空無一人。
路邊,一個昏迷的絕色少女還在原地。
隨著馬的叫聲,一輛馬車從前方而來。
“少爺,前麵路邊有人。”馬車停下,車夫撩開簾子,對立麵一襲青色長袍的男子說道。
聞言,原本閉目休息的男子,睜開眼,“哦?救上來吧。”
“是,少爺。”
潤紅的嬌陽升起,午後,夏日的陽光如水般音符一樣燦爛的流動,濕澈了不同的嫵媚的憂傷。
男子立在床前,望著床上的少女,麵色蒼白但無損絕美的容貌。
男子看著少女緩緩的皺起眉,大夫來看過,她中了類似媚毒的毒藥,本應與男子交歡才可解除,可她卻硬生生的挺過了。
這樣堅強的女子很少見,幸好,這一次他一時好心救了她。
正當男子望著少女的容顏失神之時,少女猛然睜開眼。
光風霽月的男子映入眼簾,劍眉斜飛,目若朗星,瞳如點漆,鼻梁挺直,冰絲般的黑發在午後陽光的照耀下閃動著碎金色的光澤。
微微有些閃神,望著陌生的男子,少女嘴角一抽,自嘲一笑,這裏又是哪裏?
仿佛知道少女的疑惑,男子解疑道:“這裏是趙府,在下是趙冶。在下在回府之時看見小姐昏迷,就將小姐救了。”
男子的聲音溫潤如風,聽著會讓人有種醉醺醺的感覺,剛剛清醒的謝寒淩,在他溫潤的聲音下,竟然想要閉上眼睛。
謝寒淩點頭,一夜與渴望的抗戰,雖然讓她體能達到極限,現在人感覺無力,但是她不能留在這裏!
這裏是趙氏家族,眼前的男人,是鳳國第一公子,與趙泱泱是姐弟的關係。
留在這裏,她仍舊會有無法預知的危險。
掙紮著起身,冷漠的美眸看向溫文爾雅的男人。
少女下了床,站在趙冶的麵前,清冷的說道:“謝謝。”
趙冶看著近在咫尺的謝寒淩,溫煦的笑道:“舉手之勞,不必言謝。”
望著少女閃亮而冷漠的黑眸,趙冶平生第一次閃了神。
見慣了各色各樣的美人,就連自己的姐姐也有著舉世無雙的容貌,可在眼前的少女的麵前,仿佛他看過的女子一瞬間消失,隻餘下她的身影。
她與姐姐的美不同,她很冷,冷的不讓任何人去靠近,可讓他有種想要用她入懷給予她溫暖的感覺。
暗笑幾聲,趙冶將自己的這一想法歸納於男人的本性,每個男人見到如此絕色,怎會不做一番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