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卿被嚇了一大跳。
她沒想到賀西洲的反應居然這麼大，難道沈晚星真的死了？
“沒有誰告訴我。我……”
她不能說昨晚上去試探了賀承澤，她從葉鈺那裏得到了消息。賀西洲可不像是葉鈺和賀承澤那麼蠢，他一定會問她要問這樣的話。莫如卿不敢在賀西洲麵前撒太多謊。
她怕這個男人拆穿。
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樣銳利，就當是一把手術刀要將她的心剖開看看裏麵裝著的到底是什麼。她被完全暴露在賀西洲的視線範圍內，連呼吸都覺得有些困難。
“沒誰告訴你，你就在詛咒她遭遇了不測？”
賀西洲不會縱容其他人拿沈晚星的安危開玩笑，哪怕隻是提了一句。他從前沒那麼緊張她的，可差點失去了一次讓賀西洲無法在別人的口中聽到這樣的話。
莫如卿那閃爍的眼神，像是期待沈晚星要出事一般。
楚亦欽不喜歡。
“我沒有。對不起，賀總。”
莫如卿被嚇了一大跳，她還是拚命組織語言來解釋，“在宴會的時候，我聽到您的人說沈小姐也不見了。可是到現在都沒有消息，我很擔心。也怕您會遷怒於我們莫家。”
再多的鬼話也比不上這一句來得可信。
莫如卿適當地賣弄破綻。
她就是要賀西洲相信，她沒有別的心眼，她單純怕賀家找莫家的麻煩。盡管她是如此想要上位。
“別擔心，我們賀家不是不講道理的。”
賀老爺子在很多時候就充當一個和事佬的角色。
他在其中調解，他的兒子太能得罪人了，很多時候都讓對方下不來台。
“多謝您的寬容大度。”
莫如卿適當鬆了一口氣。
“難道我小叔就不大度了？莫如卿，你們趕緊走吧。”賀承澤不耐煩地說道，“既然道歉都已經結束了，還留在這裏幹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喜歡我小叔，舍不得離開呢。”
賀承澤早就知道莫如卿的心思，隻是礙於她和小叔背地裏的“關係”，所以不能當著眾人的麵挑明而已。
莫如卿為什麼那麼不要臉。
“賀家老哥，你這孫子真是……”
薑老太太有些不滿地說道。
她有些畏懼賀西洲，但是卻看不起賀承澤。這就是一個二世祖，有什麼可看得起的。
他完全沒有給賀家做任何貢獻，這樣的人算個什麼東西。
“我確實對他疏於管教。”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隻是你們賀家家大業大，要是往後鬧出什麼笑話來，那一定會人暗地裏譏諷的。”薑老太太看著賀承澤還搖了搖頭對他說道，“賀家小子，我也算是你的長輩。你和長輩說話多少要客氣些吧。你們賀家確實權勢滔天，但是你這樣的做派是給賀家抹黑。”
這位老太太似乎很喜歡教育人。
賀承澤不屑地看了她一眼。
“這麼說，你們莫家的家教很不錯咯？”賀承澤反問道。
他們莫家的家教要真那麼好，莫如卿還去給人當小三，腳踏幾條船。這女的，暗地裏麵不知道做了什麼，她的消息居然都查不到。
賀西洲沒有管他們之間的糾葛，福伯給他端了一杯咖啡，他坐在一側喝著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