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風雲第一部流氓初現第二章老叔看著他們,把煙屁股狠狠扔在地上,看了一眼趙士明,據後來趙士明說,老叔當時的眼神很嚇人,大有撕了對方,再吃他肉的傾向。
張三他們也看見了老叔和趙士明。“呦,這不是隊長嗎?來來來,喝點酒”說完,迎上前,摟著老叔的肩膀。
“當時,你老叔的臉上的怒意明顯少了大部分,可能他真的以為張三講和,但是,張三讓他失望了……”趙士明後來和我說。
“隊長呀,你說你,搬點地磚都他媽能摔碎了,你還能幹什麼”張三突然說出了這話。
老叔後來和我說,“當時,我突然感覺自己跟猴子似的,被張三耍了。”
老叔身子一頓。張三哈哈的笑著,招呼工友向宿舍走去。
“四兒啊,按你們現在年輕人的話來說,你老叔當時的怒氣值頓時就滿了”趙士明趙叔後來回憶時,和我說到“張三”老叔叫到“怎麼了,隊…”張三剛回頭“我槽你娘”老叔一拳頭就打在張三的麵門上。不知道老叔用了多大力氣,據老叔後來說“張三個混蛋當時就捂著臉倒退了三四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酒都撒了一地。沒過多長時間,血就順著指縫流了。”
可見老叔多麼的憤怒。張三同行的工人傻了。趙士明也愣了。
“我他媽就沒想到你老叔下手這麼狠”趙士明以後告訴我說到“我還記得當時張三說要找附近的痞子收拾你老叔,後來我們才知道,張三和這一塊的痞子認識,也不算太熟。按說,一般人,包括我當時也害怕了,你老叔再次讓我吃了一驚。你老叔聽了,就一個反應,大步上前,我以為他怕了,結果,你老叔個二愣子,抓著他頭發,又給他他媽的來了一腳。力氣絕對不小,因為張三受了那一腳,連坐這的力氣都沒有了,躺在地上直哼哼(疼得呻吟的意思)”我聽完趙叔說的,我也懵了,老叔還真強悍。看來,有時候我深得他的真傳。
看著在地上的張三,老叔招呼倆工友把他抬起來,自己走出了工地。
“你老叔那天半夜了才回去,我問他幹嘛了,他什麼都不說,扔給我一個挺長的東西,有點扁,我一看,是砍刀。我再看你老叔,他晚上床睡了。我知道,他也害怕了。”趙士明回憶到。
過了兩天了,始終沒有人來找老叔的麻煩,就當老叔放鬆警惕的時候,事兒來了。
“孫誌成,給我滾出來!”第三天中午,簡易工棚外麵,來了七個帶著棍子的小混混。
老叔從床上一下子就做起來了,呆坐了一小會兒,摸起枕邊的砍刀就走了出去。
“你是孫誌成個比樣的?”帶頭的痞子拿棍子指著老叔。
“……”老叔沒有說話“槽,裝啞巴,給我上,打死他。”帶頭的小夥子一招手,他們七個人一起跑向老叔。
“我當時也害怕了,畢竟他們人多。七個打我一個,嗬嗬,沒辦法,惹上了,”老叔和我說起當時的情景,“他們衝過來,我明白,除非他們倒下,要不,我絕對很慘,說實話,我當時也想跑,但是,我又嫌丟人,男人敢做敢當,跑了算什麼。我把刀上的紙殼摘下來,打頭的第一個小痞子絕對看到了我的刀。速度也慢了。但是比竟我們隔的不遠,他們都到眼前了,我還沒反應過來,不知道該怎麼辦,手裏的刀也不敢用,於是,我就成了第一個挨打的對象,一棍子就打在了我胳膊上,很疼,但也使我醒了,我明白,他們是來廢我的。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抬刀就砍,後麵衝上來的一個小子成了第二個挨揍的,隻不過我挨得是棍子,他挨得是刀片子。‘啊’那小子正好被我砍到肩膀上,他啊了一聲,就捂著流血的肩膀往後退,眼裏絕對是恐懼。周圍的六個人傻了,沒意識到我會真的砍,我明白了,他們怕死,我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憋了好多日子的不滿,很多日子的憤怒都上了頭頂,揮刀就砍,我也不管砍到哪兒,總之就亂了,隻有一個想法,弄死他們。我也不知道砍了多少刀,自己挨了多少棍子,最後他們全躺下了,我也呆了,看著他們,應該是沒死人,因為,他們一個個的爬起來,互相攙著,那個帶頭的小青年回頭看了我一眼。七個人一瘸一拐的走了,我依舊站在那,不是不想走,是真的走不動了,直到我看著出去買生活用品的趙叔回來,我眼睛一黑,就不知道了。”老叔當時說完,抽了口煙,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