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景飛對吳繼興說的很有把握,但等他來到已經被監禁起來的劉澤清麵前的時候,吳繼興其實也是心裏為這小子捏把汗的,隻不過他習慣了壓抑自身的情緒,因此也沒表達出來罷了。
倒是這處專門為重犯準備的、內部都是不鏽鋼打造的羈押室單間裏,看到高景飛與吳繼興進來的劉澤清不由麵露喜色,開口追問道:
“是,是我家裏來接我了嗎?”
他方才被那些刑罰的描述嚇壞了,錦衣衛們的刑罰或許比不上後來金國十大酷刑等等那麼殘忍、滅絕人性,但在給人帶來恐懼方麵卻更勝一籌,很有後世心理戰術的影子。
因此劉澤清此時根本不敢在吳繼興麵前表現之前的狂妄,如同一隻受傷的鵪鶉一般瑟瑟發抖。
再加上吳繼興勃泥第一武道大師的身份還是很有震懾力的,在發現那神血賜予他的力量不好使了之後,他以往對吳繼興的那些畏懼就重新湧上心頭。
吳繼興沒興趣跟這人渣說話,反而高景飛笑眯眯的開口。
“劉家少爺是吧,你家那邊現在還沒消息呢,我過來是打算從你身上取點東西,畢竟那東西留在你身上也是禍害,太過危險了……”
他話還沒說完,劉澤清就一臉驚恐的往後縮,同時尖叫著。
“你不要過來啊!”
“不要……”
高景飛一愣,然後想明白了這小子是理解錯了,以為自己是要閹掉他呢。
想到這人這些年在南洋做的惡事,不知禍害了多少女子清白,其實就這麼閹了都還便宜他呢!
不過高景飛還是沒興趣對一個男人動手術,而是故意不說清楚打算嚇嚇這家夥,揮手放出幾道氣流將劉澤清束縛在金屬牆麵上。
然後在對方殺豬般的慘叫之中,以自身法力把劉澤清丹田位置的那顆種子一樣的血紅色泛起黑光的力量之源剝離出來。
之所以這麼輕易,便是因為經過之前劉澤清的施展,那種子蓄積的力量已經消耗了不少,盡管那都是劉澤清的生命力所轉化,並且本身與劉澤清的聯係也不算特別緊密,應該是剛剛植入不久,遠不如魔女體內的地獄力量那般根深蒂固。
高景飛的法力當然無法控製這明顯是更高層次力量的種子,但是在血紅色種子打算掙脫飛出的時候,高景飛默念金光咒,揮手釋放出一幢聖潔金光,將劉澤清渾身上下包括那種子都淨化一邊。
當然他根本不指望金光咒能夠淨化那等邪神一樣的力量,這隻不過是他做的遮掩而已。
與此同時,一股無比強大的規則力量悄然出現,然後又不知不覺的隱去,而那顆種子已經隨之消失不見。
做完了這些,高景飛意識一探,看到諸天祭壇上的收獲之後,就滿意的收起金光,放開被嚇的已經涕淚橫流尿了褲子的劉澤清,回身對吳繼興說道:
“已經解決了,這東西放在這小子身上的力量並不強大,最多也就是將他臨時催生到先天境界的身體素質和精神異力而已,而且代價是消耗宿主的生命力,多用幾次估計都會把他的小命給抽幹!”
吳繼興聞言眉頭微皺:
“真是邪門的東西,看來你還救了這混蛋一條命。”
說完就不理會癱軟在地狼狽的劉澤清,跟高景飛兩人離開這個已經開始騷氣彌漫的單人羈押室。
高景飛跟吳繼興兩人來到審訊室後的房間,跟吳繼興交代了一下魔法錢包的事情。
即使以吳繼興這冰山男的性子,此時也忍不住圍著地上的女式錢包轉了幾圈,顯然十分的好奇這東西怎麼能把兩個大活人裝進去。
看了半響,吳繼興才起身,少見的嘖了一聲道:
“超凡的世界果然神妙玄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