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半夏,這是你自找的!”江景爵低頭就要吻。
唇瓣碰觸到溫熱的手掌心。
寧半夏再一次的用手掌,成功的阻攔了江景爵的進攻。
“這裏是蔣家,你確定?”寧半夏似笑非笑的看著江景爵:“你就不怕關鍵的時候,有人敲門?聽說被人中途打斷,可是會ed……”
“寧半夏!”江景爵咬牙切齒的看著她:“你這個妖精!你故意的!”
“……!”寧半夏笑的非常得意,衝著江景爵做了個鬼臉:“你才知道啊?”
江景爵無奈的鬆開了寧半夏,翻身跟她並排躺在一起:“你到底還有沒有個女孩樣了?這種話也說的出來。”
“身為醫務工作者,有什麼不能說的?我還能治呢!”寧半夏說道:“你大概不知道,醫學生在學校,是要進行無數次的……”
“打住打住!”江景爵直接認輸了:“論臉皮厚度,我不及你。”
“論霸道猖狂,我不如你。”寧半夏反擊的也很有力度。
“論伶牙俐齒,自愧不如。”
“論橫行無忌,甘拜下風!”
“論巧言令色,第一是你。”
“論強詞奪理,情願認輸。”
……
倆人你一句我一句,就那麼吵吵起來了。
說到最後,兩個人忽然一起停住,看向對方,噗嗤一聲,同時笑了出來。
江景爵忍著笑,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朝著寧半夏伸出手:“我們再磨蹭下去,蔣家人怕是真的要著急了。”
寧半夏借著江景爵的力道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頭發,跟著江景爵一起下去了。
果然,一開門就見蔣北辰臉色似乎有些怪異的看著他們。
“等著急了吧?”寧半夏問道:“剛剛整理了一下行李。”
“沒有。”蔣北辰快速收回目光,說道:“奶奶已經在催了。”
“馬上。”
吃飯的時候,寧半夏坐在了錢菊的身邊,專門給她挑軟爛的食物:“上年紀的人呢,牙齦萎縮,骨質疏鬆,所以最好多吃一些軟爛營養豐富的食物,再喝點牛奶補補鈣。”
“依依懂的真多。是從書裏看到的嗎?”錢菊笑眯眯的問道。
“是啊,我看了好多的醫書,也算是自學成才。”寧半夏點點頭說道:“待會兒我給奶奶把把脈,實踐實踐?”
“好啊。”錢菊笑嗬嗬的說道:“我孫女真能幹。”
寧半夏衝著她甜甜的笑。
一副祖孫和樂的景象。
江景爵坐在一邊,輕笑著搖頭。
寧半夏簡直就是開了掛一樣,什麼老人見了她都覺得親切。
自己家爺爺這樣,沒想到蔣依依的奶奶也這樣,全都被她的小嘴甜的不行,一個個的都跟戴了八百米厚的濾鏡似的,怎麼看怎麼喜歡。
這大概是天賦,學不來的本領。
果然吃完了飯,寧半夏等錢菊消化的差不多了,讓她平複心神,自己給她搭脈。
這一搭脈,寧半夏的眼眸瞬間沉了沉。
情況遠比蔣北辰說的還要嚴峻。
經脈堵塞的非常嚴重,五髒機能退化嚴重,雖然她還沒看到錢菊的化驗報告,但是她也已經推斷出,這位老人真的是行將就木,無力回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