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錢,我們這才想起吳先生還沒有付款呢,這可不像是P雄的作風,當時給劉洋做蠟燭的時候他還執意要讓我先付了款才肯把蠟燭給我。
“你說,這吳先生一整天都沒跟咱們聯係,不會是想要賴賬吧?”我突然想到了這個可能,急忙問大偉。
“應該不會,他應該就是沒睡醒,你沒看昨天回來的時候都叫不醒他嗎。”大偉不以為然地說道。
也的確,昨天晚上司機把我們幾個送回酒店,吳先生呼吸正常,臉色嘛......有些煞白,但也不像是要死的樣子,可就是怎麼也叫不醒他,最後還是大偉和司機兩個一人一邊把吳先生架回了房間。我當時還有點擔心,問大偉需不需要把吳先生送醫院去,可大偉卻說他隻是累了,睡一覺就好了。
我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吳先生的這一覺竟然不吃不喝的足足睡了三天。
這三天裏我們去探望過一次P雄和阿讚炳,說實話,我看到P雄病懨懨的樣子心裏很是痛快,恨不得他一直這麼病下去。之後我們還去看過幾次吳先生,主要是想去確定他人還在那兒。本來我是想讓張女士先把施法的費用付給我們,但她想也沒想就拒絕了,還說吳先生現在都還沒醒過來,誰知道法事成功了沒有,我當時看著她那張寫滿刻薄的臉,真想問問她還記不記得那天晚上她尿褲子時候的樣子。
這幾天大偉又帶著我去逛了很多芭城好玩的景點,我們倆每天晚上都泡在熱鬧的酒吧裏喝得五迷三道的,我玩得特別開心,這些可都是團隊平日裏去不到的地方。
第四天早上大概八點多的時候,我們房間的電話突然響了,是吳先生打來的,說邀請我們一起下樓吃早餐。
我們下到餐廳的時候,吳先生正一個人坐在餐桌前大快朵頤,他麵前擺放著四個盤子,其中兩個已經被他吃幹抹淨了。看到他吃的那麼香,我忍不住摸了摸肚子,感覺自己也有些餓了。
我還是跟往常一樣拿了一個牛角包和一杯咖啡,就跟大偉一起走過去坐到了吳先生的對麵。
跟吳先生打過招呼以後,我表示沒見到張女士很是意外,吳先生拿著筷子的那隻手擺了擺,說:“那個喪門星不來也罷,我出了這麼多事全都是被她害的,回去以後我就要跟她離婚!”
我和大偉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人家的家事嘛我們也不好插嘴,就問他現在感覺好點兒了沒有。
“好多了,就是餓,哎呀你看,我等你們的這會兒工夫都吃了三盤啦!”他一邊說,還在一邊不停的往自己嘴裏塞火腿。
看著他這幅樣子,我們也實在是不想在這兒打擾人家享用早餐,索性就直接提出了讓他先把法金結了。
“哦,對,我找你們下來也是為了這個事兒,你看能不能這樣,我先付一半,剩下的一半等半個月以後再付,這法事做完到現在我不是才剛醒來嘛,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成功了沒有,讓我回去再感覺感覺。”
我一下就急了,說這怎麼行啊,按理說施法之前就應該付錢的,就是因為你受傷出事了,這才通融的。
“誒你這就不對了,我又沒說我不付是不是,隻要有效果,證明我這問題是真解決了,那我肯定就付了呀,這又不是什麼大錢。”吳先生一副我小題大做的樣子,一臉不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