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尊陰牌!我立馬倒吸了一口冷氣,因為那上麵的畫像我再熟悉不過了,隻不過我敢肯定,那絕對不是出自P雄的手筆。
劉洋戴著的是一塊兒橢圓形的陰牌,正麵畫著一個赤*裸的女人,和陳女士那塊兒牌上的一模一樣,隻不過不同的是,在這個女人下方,不是一個畫著符的金箔紙,而是一個倒著的呈下蹲狀的赤*裸男性,兩人都是雙腿大張,腳對著腳。
我看不懂這個法相,而且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忽然想起上次和劉洋見麵的時候,我已經告誡過她以後想都不要再想接觸這種東西,沒想到,她最後竟然自己搞來了。
見我怔住了,劉洋急忙把吊墜放回領口,又把大衣的拉鏈重新拉上,然後抱歉地解釋說:“對不起啊親愛的,我本來是想找你請的,我知道你和那個導遊之間有協議,但是上次我也試探著問過你了,你那麼一本正經地勸我,我就不好意思再跟你開口了。”
我慍怒地睜大了眼睛,問她難道覺得我是因為這個生氣嗎?我生氣的是她竟然不聽我的勸告,執意去請這個鬼玩意兒回來!
“對不起嘛,我就是......”
“別你就是了,你隻要以後別後悔就行。”我冷冷地打斷她的解釋,難掩眼底的失望。我已經把陳女士的事情都告訴她了,我還把我自己的經曆也告訴了她,我不明白她為什麼還要這樣以身犯險,我甚至開始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要幫她請那個破蠟燭,讓她因此嚐到了甜頭。
大偉給我麵前的空杯裏倒上酒,也沒再多說什麼,我們三個就這樣在沉默中吃完了這頓飯。
買完單走出餐廳,劉洋叫的代駕到了,她拉開車門,問要不要送送我們,大偉卻表示還想再和我溜達一會兒,晚點他會送我回去。劉洋有些失落地點了點頭,看著我還想說點兒什麼,卻終究什麼話也沒有說。
看著她的車揚長而去,我心裏說不上是什麼感覺,我失望、震驚、困惑,然而最多的還是對她的擔憂。
劉洋走後,大偉想要直接叫車送我回家,可是我卻十分鬱悶,表示想要自己走一走散散酒氣。
大偉忽然拉起我的手,說:“那我陪你吧。”
我們倆溜達著朝我家的方向走著,路上我表示自己特別理解不了劉洋的做法,不知道她為什麼在明知危險的情況下還要再去請一個鬼牌回來,她請這個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你沒聽她說嗎,她前夫主動找上門來求和了,你該不會認為這是他浪子回頭,迷途知返了吧?”大偉說道。
我一驚,說不可能啊,劉洋現在都已經有了新男朋友了,而且倆人都已經談了幾個月了呀,她就算是求姻緣,那也應該是在她現任男朋友的身上做文章呀。可我說完轉念一想,劉洋似乎的確是從來都沒有放下過她那個渣男前夫,要不然她也不會每次見麵都要去罵那個男人了。
俗話說愛之深責之切,她嘴上罵著,心裏還不知道怎麼想呢。我猶豫了一會兒問大偉,劉洋請的是個什麼東西,有沒有可能真的能幫她挽回陳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