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江意歡的表現異常滿意,她處人待事上表現的滴水不漏,完全有鶴家的氣度。
大方得體的表現,意外很適合鶴家少奶奶這個位置。
“怎麼會突然改變主意帶江意歡來參加晚宴了?”鶴海波不動聲色先試探了一手。
“這不是爸你的意思嗎?聽你的吩咐而已。”鶴辭說的完全聽不出破綻,仿佛江意歡今天來,沒有一點意思是出自他身上。
全都是因為鶴海波吩咐了,父親覺得合適的人選,才會把他帶來。
鶴海波輕輕點了點頭,“意歡挺合適當鶴少奶奶,當年的事情你就放下吧。”
鶴辭一聲不吭,將杯中酒飲盡。
沉默已經給出他最佳的答案了。
“卿卿的事情,沒必要耿耿於懷那麼久。”鶴海波眉頭微皺,還是提起了當年的事情。
聽到這個久違的名字,鶴辭指尖緩緩收緊,情緒差些不受控,“知道了爸。”
江意歡沒有選擇直接回到鶴辭身邊,怕自己的情緒被他發現出端倪。
她獨自一人散著步,離開了晚宴的前廳,去到了相對僻靜的花園,想要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遠離了宴會廳的嘈雜與悶熱,江意歡心情放鬆不少,她深吸一口氣,想要驅散煩悶的情緒。
她現在對於他們而言,可能隻是一顆搖錢樹吧。
她與江泠泠,同樣是江家的人,同樣是他們的女兒,為什麼可以差別對待到這種地步。
能怕江泠泠受到法律懲罰,而選擇反手推她進火坑裏。
這樣的父母,江意歡想不出任何話來形容他們。
江意歡獨自一人在花園吹了很久冷風,吹到手腳都有些赤涼才反應過來自己似乎出來很久了。
回去估計鶴辭要生氣了,這才想著折返回去找他。
回去的路上,江意歡意外聽到了有人談論跑車。
“我覺得跑車最重要的就是價格跟品牌,品牌價格到位了,那質量價值都是頂尖的。”
“有點道理,現在的人都是追求性價比,隻看得到價格貴。”
……
江意歡忍不住插了句話,“其實跑車注重的還是性能吧,品牌相對沒有那麼重要,中端品牌高價位的跑車技術也很成熟了,沒必要一味追求過高價格的品牌。”
幾人忽然被人打斷了聊天,被反駁的男人,看清是江意歡一個女人,參與進來談論跑車,不禁有些不屑一顧。
“你一個女人懂跑車嗎?別看兩個宣傳片就覺得自己很懂啊?這是男人的話題懂嗎?現在是這麼說,你們這些勢利的看到開中端品牌的男人恐怕頭都不會回。”男人被江意歡嗆了不高興,一頓陰陽怪氣的諷刺了回去。
江意歡瞥了他一眼,並沒有放在心上。用價格來衡量跑車價值的人,也隻是庸俗的人,不理解真正內涵的,說再多也沒用。
她頓時就沒了興趣參與他們之間的話題,隻是男人還不想就這樣放過她。
“怎麼走了?剛才不是說的頭頭是道,現在怎麼就跟啞巴烏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