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歡聽著這一切,高淑蘭不認不代表這一切都沒有發生。
就算隻是傳聞也能證明母親的死和高淑蘭脫不了關係。
不對,還有一個人。
江意歡緩緩轉過身子,漆黑的瞳眸緊盯著正在角落裏麵半天都沒有開口,生怕旁人把戰火蔓延到他身上的江長東。
注意到江意歡投來的視線,江長東的眼神狠了狠。
“夠了。”
作為主人家,江長東一開口旁人多少也會給點麵子,否則也不會來參加這場可笑的宴會。
“感謝諸位願意賞臉來參加小女的訂婚宴會,前麵出了一點小插曲很抱歉讓大家感覺到不愉快。”江長東迅速找回自己的主場,第一時間走到台上拿起話筒。
都這個時間了,就算陸丞在上不了台麵也要繼續下去。
何況這一開始就隻是一場訂婚宴。
隨時都可以傑出婚約的訂婚宴。
“保安,把這個搗亂的人請出去。”江長東的伸手喚來門前的幾個保安。
江意歡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父親,隻片刻,她反應過來輕笑著:“江長東,我媽的死跟你也有關係吧。”
若非如此,何必在這個時候出聲吸引旁人的注意力。
“你怎麼跟你爸說話的。”
江長東被她當中拂了麵子,臉色差的難看。
“不承認沒關係,隻要我活著,遲早有一天會給我媽討回公道!”江意歡雙眸通紅,緊攥著的拳頭壓製著幾乎要失去理智的情緒。
“你從一開始就不想好好參加你妹妹的訂婚宴會,那我們也就不為難你,這兩個保安送你出去!”
江長東狠著眼,一字一句說道。
不為難我?送我出去?
江意歡隻覺得從他寇忠說出來的這些話實在是太搞笑了。
說的那麼好聽,實際上就是想趕走她。
“諸位,我這大女兒有臆想症,自從三年前入獄之後就發病了,祁家那我們也找了不少的醫生來看,沒想到現在嚴重成這個樣子了,這麼長時間江家一直飽受詆毀,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直接影響到了江家,既然她這麼看不起江家。”江長東轉過頭看了她一眼,一字一句道:“從今以後,江意歡和江家,一點關係都沒有,也不在是我江長東的女兒!”
江長東冷漠的看著江意歡,臆想症三個字幾乎是脫口而出。
轟!
江意歡感覺腦海中有一道巨雷閃過,痛的幾乎窒息。
臆想症,一點關係都沒有?
還沒等江意歡從這些話當中反應過來,一旁的保安迅速上前,一左一右試圖架著江意歡,直接把她丟出去。
“來者是客,你們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
大廳,男人低沉的聲調帶著濃濃的不悅。
“江意歡,過來。”
熟悉的聲音從後邊響起,江意歡心底忽然彌漫出一股難以遏製的委屈。
這是在江家,卻被如此對待。
她轉過身,越過人群定定的望著站在那裏的筆挺身影。
鶴辭是什麼時候來的?
“過來。”
男人的聲調比之前稍有些許柔和,此時眾人已經認出了這個南城頂尖人才。
“鶴先生居然來了。”
“鶴辭是什麼時候來的?”
眾人壓低了聲音討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