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冷冷的話戛然而止,她低頭故作驚訝:“抱歉,差點就說漏了。”
刻意的行為很難不讓人注意,尤其後半句的剛出來,更是旁人遐想。
是個人都能猜到剛出來這三個字是描述哪裏的。
江意歡冷笑一聲,這樣的把戲,她用的不少了,還真是百用不厭。
“姐姐,你應該不會怪我差點說漏嘴的吧,都怪我嘴笨。”她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嘴巴,一臉歉疚的看著江意歡。
那神情,隻要是個男人看見都會幫她說話。
徐一就是如此。
“意歡一定不會怪你的,何況這本來就是事實,你又沒有全部說出來,又怎麼能稱得上是怪你。”
江冷冷也很懂事的接了茬:“嗯嗯,姐姐不怪我就好。”
一旁,許澤微微眯著眼眸。
這種低劣的手段還要在他麵前演示一遍,真是……髒。
他向來不喜歡有人在他的麵前耍手段,而江冷冷正好做了他最不喜歡的事情。
“意歡。”
許澤微斂著眼眸,直接無視了麵前的二人。
他伸手指著不遠處的位置,江意歡配合的點了點頭。
隨後二人便在江冷冷的視線下逐漸走遠。
她死死的抓著自己的裙角,視線緊盯著站在江意歡身邊的男人,一雙黑眸燃燒著嫉妒的怒火。
又是江意歡!
這個坐過牢的女人怎麼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入了他們的眼睛!
忽然她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人。
江意歡都已經結婚了,還跟另外一個男人在大庭廣眾之下不清不楚,如果讓那個男生知道……
江冷冷的嘴角揚了揚,緊跟著拿出手機,迅速抓拍下了眼前的這一幕。
緊跟著找出了鶴辭的號碼,直接傳了過去。
而此時,許澤看著江意歡明顯有些意外:“我還以為這又是一場無聊的宴會。”
比起這種社交性的宴會,他寧願待在辦公室裏麵批改那些枯燥乏味的文件。
許澤身子微微傾斜,將重心都靠在椅背上,此時的他少了先前的一絲不苟,反倒是透著渾身都輕鬆。
江意歡還是第一次看見他這樣。
“現在也是一樣,上次的事情,謝謝你。”
畢竟那天如果不是碰到許澤,她還不知道自己在高架上要走多久才能夠回到鶴家。
“順路的事情不用放在心上。”
許澤的輕聲細語,讓江意歡緊繃著的身體逐漸放鬆了下來。
對她來說整個宴會就像是一場夢魘。
從她認識到江冷冷目的起,這場宴會上的所有人都是她需要戒備的對象。
正想著她神伸手手揉了揉眉心,整個人看上去略顯疲憊。
許澤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隨後皺眉看著她問道:“你是下班了就直接過來的?”
她無力的點了點頭,隻是這片刻間腦袋昏昏沉沉的,感覺比剛才更重了。
甚至連四肢都能夠感覺到明顯的疼痛。
“江家需要投資。”
江意歡伴倚靠在沙發上,整個人都顯得有氣無力。
“姐姐,許先生,不介意我在這裏坐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