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四肢健全的人都沒能攔住,他們還想我一個躺在病床上的人有什麼作為。”許澤冷笑一聲,漫不經心的看向慕卿卿。
“被人潑了硫酸?”慕卿卿這才看向許澤,見他的雙手被包裹著。
“拜你所賜。”
許澤微掀起眼皮看向慕卿卿:“今天下午你和蔣笑笑見麵,晚上她就帶著硫酸去潑江意歡。”
聞聲,慕卿卿渾身一僵,臉上的表情也凍在原地。
“你跟蹤我?”
慕卿卿厲聲質問。
“稍微調查一下就能夠知道的事情,還用得著我去跟蹤?慕卿卿,你做事情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不注意了?”
許澤溫和的語氣讓慕卿卿打從心底覺得冷,她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鶴辭現在是不知道蔣笑笑昨天晚上的目標是江意歡,如果他知道,你覺得他會查不到?”
許澤的話讓慕卿卿有一陣後怕,如果讓鶴辭知道自己真就完了。
鶴辭那麼聰明的人,萬一聯想到五年前的事情怎麼辦?
慕卿卿求救般看著許澤。
“這次我幫你收拾了,不管蔣笑笑說什麼你都不要認。”
許澤的話讓木輕輕的提心吊膽,總算是寬鬆了下來。
冷靜下來過後,她疑惑地看著許澤這5年的時間他們都沒有怎麼接觸過。
怎麼突然許澤居然願意幫她瞞著鶴辭?
慕斯不過抬頭看一眼,許澤仿佛就知道了她在想什麼:“如果不是為了江意歡,我也不會管你這些閑事。”
許澤的身體微微靠在床頭,餘下的話他已經不想再說了。
慕卿卿咬著嘴唇,半晌開口道:“這件事情你既然已經開始做了,就請你做到底,你能帶走江意思就再好不過了。”
五年前的許澤喜歡江意歡卻沒有任何行動,可五年後他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不過這個轉變她很喜歡。
既然鶴辭都已經不在這理了,慕卿卿自然也沒什麼理由留在這個病房裏。
與此同時,在醫院樓梯間裏。
“你放開我。”江意歡掙紮著,可雙手就像是被鐵塊包裹著,任由她怎麼努力都沒辦法撼動半分。
“除非你現在跟我走。”
鶴辭漆黑的眼神盯著她,臉上的神情異常堅定。
讓江意歡和許澤呆在一個房間就等同於自己把心愛的女人送到許澤的麵前。
這種事情,是萬萬做不得的。
“我不能走,倒是你還不快點去陪慕卿卿。”
江意歡心底也很不爽,越發都覺得鶴辭這個人太雙標了。
自己陪著慕卿卿沒關係,而她和許澤有半點接觸就要明令禁止。
他當現在還是大清國,他是土皇帝他說了算?
想到這江意歡越發的生氣,她用盡了力氣得到了一點自由。
“為什麼你非要照顧他?”
鶴辭看著她那一張臉,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冷意仿佛要將人凍在原地。
“他受傷了,因為……”
江意歡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陣音樂聲打斷。
“先鬆開,我接個電話。”
之前警察覺得人已經來過電話,說是有消息的話會在第一時間通知她。
如果這通電話是警察局的人打的,那就說明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經有下落了。